见保姆满脸困惑地看着自己,顾兮辞撇了撇唇,侧头看向不远处慢慢往海边驶来的船只,冷冷一笑。
“因为他今天若是不回来,就未必活得成了。”
话音落下不久,外头的沙滩上传来摇摇晃晃的脚步声,傅绥臣高大踉跄的身体转眼进了庭院。
顾兮辞低头等小青果吃完,抬手将她交给保姆,示意她带着孩子回避,这才起身站了起来。
刚转头,一只青筋暴跳的大手直接卡住了她的脖子。
“顾兮辞!”
傅绥臣身体前倾,一手捂住小腹处,脸上大颗大颗地掉着冷汗,赤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周前我回来这里时,你特么又在我身上下了什么毒?!”
顾兮辞不闪不躲任由他掐着,嘴角勾着一抹凉薄的笑意。
“也没什么。就是会让你全身剧痛,慢慢让你的五脏六腑腐烂而死的毒药罢了。”
当年陆聿臻出事后,她就被他一直强行带着,每隔一个月就换一个新的地方。
用傅绥臣的话来说,到底,也不能让世人找到她,更不会给她自由。
而日子久了,折磨傅绥臣,也成了顾兮辞唯一坚持的事。
“贱人!”
傅绥臣狠狠地咬牙,抬手一个巴掌冷冷地打了过来。
啪!
顾兮辞捂着脸退开两步,傅绥臣往后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痛苦地喘息起来,还不忘朝顾兮辞的心头继续捅刀子。
“当年你咬伤我的耳朵,这些年,你不断地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报复我。”
“可那又如何?顾兮辞,你的陆聿臻,早就在三年前销声匿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