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我妈妈就很喜欢做这样的面。日子久了，耳濡目染，我也就学会了。”
话音落，傅先生猛地起身，几步来到了顾兮辞跟前，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是沣城人？”
“是。”
“叫什么？”
“顾兮辞。”
傅先生忽然不问了，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顾兮辞，仿佛要将她的面部轮廓一寸寸地印入眼中。
半晌，才仿佛平复了情绪，抬手撩开顾兮辞缠着纱布的手臂，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又凑近了嗅了下。
末了起身，转头看向她身边的陆聿臻，冷不防地问了句。
“你又是她什么人？”
他的口气很像公式化的查户口，但偏带了几分别有目的的意味。
陆聿臻侧身看了眼顾兮辞，微一弯唇。
“我是她丈夫。”
顾兮辞蓦地瞪大了眼，猛地转头看向他，下意识就想反驳。
“陆聿臻！我不是你太太，你别”
他们的婚礼没举行，也从未进行过公证，别说她不承认，就连法律都不会承认。
傅先生扯唇，颇有深意地冷笑了声，视线在顾兮辞和陆聿臻身上来回逡巡，忽然开口道。
“不过就是一个烫伤加中毒，死不了。但你们想让我出手，那就得把我哄高兴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