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三四十多岁的女人,一直得不到滋润,见到能降下雨露的办法,怎么能不急迫呢?
穆壮飞无奈地摇了摇头,终究还是乖乖地坐下,等待张大胆给他扎针医治。
穆壮飞肾/虚的毛病有些复杂,对扎针的手法,以及灵力的灌输,有着比较高的要求,因而张大胆给他扎完针,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待其拔完针,穆壮飞关切地说道:“大胆,天色也不早了,你先上楼去睡觉吧!”
而站在一旁的江云,却是面若桃花,精神抖擞,仿佛在期待着什么一样?
张大胆见这夫妇晚上还有费一番精力,也不好继续打扰,点头笑了下,便奔到二楼去了。
“今天晚上咱们就在楼下睡吧!”江云死死地瞪着穆壮飞,媚眼如丝地喃喃道。
穆壮飞则抚莫着自己千疮百孔的腰,在心中默默流泪,哎!明天又要腰疼了!
也不知道自己找张大胆治病,是祸还是福,反正对江云来说,肯定是福!
张大胆来到二楼,毫不犹豫地进入了自己上次住的房间,可他刚一进去,便听到了浴室的水声。
这么大的水声,总不能是喷头漏水吧?张大胆不觉细细听来,可他一仔细听,却是呆了。
浴室中有人在洗澡,而且还是位女的,听这喘息声,应该是白洁,她怎么住到自己的房间里来了呢?
张大胆正思忖间,却听到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白洁围着条浴巾,缓缓地走了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俱是惊愕万分,白洁一时激动,双手不觉抖动了下,她身上的浴袍没围紧,顺势落了下来。
洗完澡的白洁,刚刚走出浴室,便见张大胆赫然站立,还死死地盯着自己,不免有些惶然失色。
更巧的是她的浴巾,竟然没有围紧,顺势掉落在地,给张大胆看了个一干二净。
“啊——”白洁情不自禁地吼了声,连忙蹲下来捡起浴巾,围在身上,怒视着张大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白洁后退几步,贴靠在浴室的门上,低声质问张大胆。
张大胆与白洁相识也有些日子了,脑子一下子卡壳了。
方才的那一幕,不断地在张大胆的脑中闪现,他吞吞吐吐道:“我……我……”
白洁见他痴痴呆呆,一副沉迷的模样,心中不觉有些小得意,却仍旧凶道:“我什么我?你快点出去!”
张大胆闻言,下意识地朝门口走去,刚走了几步,突然觉得哪里好像不对,这个房间……好像是自己的吧?
“白洁,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个客房是我住的呀!”张大胆转过身来,迟疑地问道。
白洁虽然不是古板的人,但她此时围着浴巾,站在张大胆的面前,仍旧觉得有些难为情,放佛被他给看穿了一样。
好吧!刚刚确实已经被张大胆给看管了,现在还计较这么多干什么呢?
白洁收起了矜持,紧紧地箍着浴巾,解释道:“这个客房是我的好吧!我每次到小菲家来,都住这个房间!”
听到白洁的解释,张大胆总算是弄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合着这间客房以前是白洁的。
张大胆有些无奈地搔了下头,苦笑道:“我上周过来的时候,住的就是这个房间!”
“额?那……那你去隔壁房间吧!”白洁微微楞了下,不由分说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