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上邪现在只想吃饱睡睡饱吃,这个身体弱不禁风,骨瘦如柴一般,难不成这身体是出了什么状况不成。
寒风萧瑟,刺骨的凉。
华染阁院子里的雪花尽显孤冷,白色的花瓣随风飘零,尽显凄凉。
清晨冷冽的凉风将她的身体打透,然而,最凉的却是她的心。
接下来凤上邪便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出,她也无心听所有人对自己说的话,默默无闻用完餐,然而他刚落筷,一模白影落入眼中,浓致眉目透出一抹厉色,沉声道:“你。”
“我,什么,死披麻。”凤上邪一句话打断了肖子兮,随而脑海嗡作响,揉了揉脑袋,阖目慢悠悠地道。全身上下除了白,就是白,连脸都是白的,俗称小白脸。
“祖母,棠华想休息,咳。”凤上邪本想站起来的欠身,可没料,她人刚从凳子上起身,还没走出一步,便踩了裙摆整个人狠狠地摔了下去,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凤上邪:造孽啊,这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剧本啊。)
“咯吱!”凤上邪脑海好似冲血一半,疼痛难忍,像是万千蚂蚁啃食一般,让人想入死的冲动,手指握拳,关节咯吱作响,咬着牙。
脑海里:她中毒了,是她前所未见的毒。
“华儿,六妹,小姐,太医,还愣着干嘛请太医来啊!”
一屋子人急忙脚乱。
这具身体,肯定有毛病,煞白的脸颊,顿时显得更像一个死人脸,疼得苍白的嘴唇,身体有些哆哆嗦嗦。
凤上邪缩卷着弱小的身体,诛心的疼痛是那么无助,心头密密的疼,有股苦涩直接从心底蔓延上了喉咙。
“咳!”心口猛然一痛,吐出一口鲜血,弱鸡一般的昏了过去。
肖子兮哪会料到她会晕在自己面前,随而也是他第一个上去,抱起肖棠华,塞入一颗极小的红色药丸:“脉搏这么乱,来人。进宫快请吴太医来。”
少顷又道:“母亲,你可知棠华身上有哪些记号,比如胎记等等。”床边,肖子兮还是有些质疑。
气氛突然凝固。
“华儿是我从小养到大的,一个胎记都没有,对了,老三,后背右侧应该有小块烧伤痕,我记得当时在老家,伤太重了,伤口又很深,当时,那乡下大夫医治方法能好到哪里去,所以便留了疤,不过应该很小的一块。”司徒兰湘急切的回想道。
当时在老家便是她带着肖棠华,后来因为一场蓄意而为的大火,这才受了伤。
“那母亲,你再看看,还在吗?”肖子兮拉着司徒兰湘坐在床边,放下床幔,全家人围着床边,什么也没有说,因为所有人都有一丝怀疑。
这个肖棠华到底是真是假。
因为家里每人心头都有些害怕,也都明白,如今朝堂动荡,肖家还是处处小心为好。
万一真的有人处心积虑的找人代替小妹,那么肖家便是任人宰割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