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北疆踏平南疆,所谓的雪山圣域大祭司,神灵就不会存在,也就根本没有亵渎神灵之说。”
“啪。”
北疆王对着昔蓉脸就是一巴掌,打的她跌在泥水里,满身狼狈。
帝王者,讲究授命于天,其福永寿。
昔蓉现在是在挑衅皇权,北疆王打她,是在救她的命。
这个和我带有血缘关系的堂姐,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太高了,总觉得可以取代我,总觉得雪山圣域是一个蛊惑人心的地方。
“殿下来北疆,舟车劳苦,请殿下到皇宫里休息。”北疆王腰弯的很低,魁梧的身材,在狂风暴雨之下,显得极其狼狈。
我扬了嘴角,伸手接了一把伞沿滴落的水:“南疆死了不少人,北疆也死了不少人,你,是罪魁祸首。”
“ 北凌给你多少好处,让你如此卖力,残害同宗手足?”
南疆北疆同一个祖宗,相互厮打,可不就是残害同宗的手足。
北疆王道:“孤派人去通知,绝对在一个月之内,北疆的兵撤回来。”
“对于南疆的损失,北疆尽全力弥补,请殿下高抬贵手,不要让这狂风暴雨,伤害了北疆的百姓。”
“不伤害,你看看这雨水像不像血?”我接过的雨水的手,倾覆下来,落在地上的雨水,逐渐变红。
北疆王大惊失色,仓皇后退,脚上穿的龙靴沾上了血水,“殿下……”
“妖女,你这个妖女。”昔蓉趴在地上举起手:“根本就不可能下血雨,是你,使用的妖术。”
我又没抢她的心上人,她怎么就这么对我恨之入骨了呢?
我嘴角欠了欠,手握在伞柄上,抬脚经过他们向皇城中心走去。
地上的血水越来越多,整个地面都染红了。
我入住在皇城最高的酒楼,酒楼的老板,为了表示敬畏我,把所有的客人都赶了出去,趴在地上跟我讲话,头都不敢抬。
我洗去一身尘土,穿着红衣,趴在窗户处,看着外面风大雨大,白日如黑昼,乌压压的一片。
“你说,北疆王会真心的敬畏我吗?”
狂风暴雨的窗户处,苍穹执着雨伞出现:“殿下无双,无人可破。”
“只不过凑巧了而已,你也信啊。”昔蓉说的没错,夏日多雷电,只要有点巧合,在装一些引雷的东西,雷就会引到想被引到的地方。
至于雨水为什么会红,多一些虫子撕咬,动物的血,再加上药粉,天上落下来的雨水,就红了。
“殿下做什么,臣属深信不疑。”苍穹掷地有声的说道。
我挪了一下位子,敲了敲窗户:“外面风大雨大,不用你守夜,进来吧。”
“礼不可废。”苍穹垂下眼帘:“臣属挡着风雨,殿下才能安心。”
“不如我杀了他们?”我停顿了片刻问他: “杀了北疆王,北疆会陷入内乱之中,南疆就可得以喘息。”
“本是同宗,相煎何太急?”苍穹话语冷彻刺骨,锋芒毕露:“罪魁祸首是北凌皇上祈惊阙,他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