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迷了几日?”我心中产生了震惊,到底是什么药可以令我的意识存在,明明感觉没有过去多久,转眼之间却是十几日过去了。
“没有多少日子,也就半个多月。”司宴庭说着坐着摊手礼,把我往远处引,我随着他的引导,走到一个马车前。
黑黑的马车跟黑夜融入一体,如果要不是他引我来,我绝决看不出这里有马车的。
上了马车,我手中的面饼,才啃了一半:“半个月时间挺长的,发生了什么事呢?”
“你想听什么?”司宴庭坐在了我的身侧,马车缓缓的行走起来,是黑夜便分不清东西南北,不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
“什么都可以。”我淡淡的说道:“至少让我知道我被你们弄着走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儿?”
“发生什么事儿?”司宴庭低低笑开的说道:“还能发生什么事,只不过是北凌乱了。”
“当今太后被当今皇上软禁起来,酒肆卫九千岁原来是先皇的孩子,太后亲儿。”
“他才是名正言顺的皇上,但是呢当今皇上,肯定不会让人侵犯他的权益,所以呢,打起来了呗。”
“禹州,江南,淮海三省,也加入了混战吗?”我对北凌乱糟糟的,一点都不意外,谁都不服谁,赫连决留下来的缺口太大,总是要爆发的。
司宴庭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你说的没错,禹州,江南,淮海三省,不断将军造反,就连三省的王爷,都打着清君侧的名号,举兵造反。”
“现在北凌风雨飘摇,不出意外的话,周边列国要是知道有这么好的机会,绝对会暗搓搓的相互结盟瓜分。”
“你们南疆呢?”我笑着问道:“南疆也靠近北凌,北凌以南边陲之地,还有几百例是你们南疆的,你们南疆会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吗?”
“我们南疆不稀罕。”司宴庭笑得越发灿烂,仿佛跟我讨论这些极其让他愉悦:“南疆的国土够大了,不需要瓜分任何人,只需要看他们民不聊生就行了,毕竟打仗,不但耗资国力,还要拿人命去赌。”
“你们南疆都会独善其身。”我反手给他竖起了大拇指:“不过你们南疆的大祭司,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能不能跟我说说?”
司宴庭笑容猛然一敛,脸色沉了下来,比翻书还快:“没有什么跟你好说的,你只要助我们找到她,就可以了。”
“你不跟我说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替你们找到她?”我好笑的看着司宴庭:“总得给我一个方向吧。”
“不需要方向,你只需要找到。”司宴庭声音也冷了,我就奇了怪了,说我能找到她,我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么去找到?
“那可不行……”
我的话还没说完,驱赶马车的司祀子突然勒起马绳,马车骤然一停,我的身体向前扑去,司宴庭身体一挡,我扑进了他的怀里,他一手圈住我,一手掀开车帘:“怎么回事儿?”
司祀子举起了手中的马鞭,“有人拦我们,人数众多。”
“闯过去。”司宴庭沉声下令道:“不管有多少人,闯过去。”
“我劝你还是不要闯,你也闯不过去,把姜酒留下来,我饶你们不死。”
姜媚儿熟悉清脆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我往声音来处望去,突然之间黑暗中亮起了火把,姜媚儿穿着一身漂亮的红裙,在王焕之的拥护之下,出现在我的眼前,嘴角扬起,眉目清冷对我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