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拥有着跟姜酒一模一样的容颜,就是特别的,我拿了她等同于拥有了北大营,朕可以自立为王。”
真是所有人都知道北大营将军秦悟喜欢姜酒,而我才是最近才知道,真觉得以前的我,可怜可悲可叹,一心一意一眼中只有自己所爱的人,眼瞎似的看不见旁人。
“自立为王?”初雪哼笑了一声,把不屑展现的淋漓尽致,侧目看向赫连决,赫连决警告她:“老实点,不然的话,割破你的咽喉。”
初雪脸上的面纱没了,跟我曾经一模一样的脸,带着艳丽的光彩斜睨着赫连决:“看到我这张脸,你的良心就不愧疚吗?”
赫连决森冷的一笑:“愧疚?我愧疚什么呢?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谁让姜酒傻乎乎的爱着我。”
“谁让她不擦亮眼睛,认错人,爱错人,这能怪我吗?朕是拥有江山的人,怎么能儿女私情,怎么能让她压在朕的头上,要怪就怪她,怪不得朕。”
“你真是可恶。”初雪咬牙的说道:“可恶的该死。”
“可我不能死。”赫连决眼神落在我的脸上,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初雪的脸。
初雪被他舔个正着,眼中满满厌恶和恶心,啊了一声大叫,头往后一倾,重重的用头砸向赫连决的头。
赫连决被她砸个正着,眼神有一瞬间的呆滞。
“初雪,不要。”
我大声的喊着要制止她,上前要去救她,身体一轻,不见了的司玄鸩阴魂不散的出现,扣住了我的腰,把我拉了回来,死死的圈住。
初雪她回眸冲着我一笑,转瞬之间视死如归,身体扑向赫连决,压着手中的短剑,对准赫连决的脖子准备同归于尽。
赫连决不想死,要推开她。
她却力大如牛,怎么也让赫连决推不开。
我伸手胡乱的打着圈住我的司玄鸩,哀求他:“放开我,放开我,初雪不能死,不要死。”
司玄鸩手臂像钳子一样,有力的让我撼动不了半分,初雪被短剑划破了脖子,赫连决却伤了一点点,根本就不致命。
“司玄鸩,别让我恨你。”
司玄鸩轻笑一声,嘶哑的声音变得空灵起来:“你想要救她,跟我心甘情愿的回南疆,她就不会有事。”
无路可走无法子可用的我,想都没想的答应:“只要你救她,我就跟你回南疆。”
初雪脖子上的鲜血流得汹涌,让我看的胆战心惊,恨不得替她受了,“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只要她平安无事,我什么都答应你。”
司玄鸩听到我这句话,扣住我腰上的手一松,如鬼魅一般闪过,和赫连决纠缠同归于尽的初雪被他甩了过来。
我手忙脚乱的跪在她旁边,撕下衣服,压在她脖子的伤口上,她挣扎的要从地上爬起,砰一声,赫连决摔在了我的面前,被他从初雪手中夺过去的短剑,也从他手中脱落,落在了我的手边。
我见了那锋芒带血的短剑,快了初雪一步,拿在手上,自己的仇,自己的恨,自己报才行。
我双手握着剑柄,举起了剑,划过赫连决的双眼。
就如他当初挖掉我眼珠子的样子,他的双眼被我划破,他捂着双眼发出凄厉的惨叫,我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被他溅得满脸是血,浑身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