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我的罪名,企图造反谋害皇上,因为我拥有军号令,可以一呼百应。
可他们没想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所有的罪名都是赫连决强加给我的,目的就是想让我死,想让我痛苦的死。
赫连玺双眼逐渐变红,盯着苏太傅带了一丝执拗:“活生生的例子,苏太傅亲眼所见她谋反了,还是亲眼看见她毒害朕了?”
苏太傅一愣,半天没缓过神儿。
赫连玺为我辩解,激扬饱含的情绪,让我有些匪夷所思,现在的他根基不稳,不给苏太傅任何面子,是不利于他的。
“这还需要亲眼所见吗?不是天下人有目共睹之事吗?”祈惊阙声音略带尖细,幽幽地提醒:“皇上贵人多忘事,圣旨上写的清清楚楚,早就诏告天下不是吗?”
赫连玺眼神一扫落在他身上,嘴角微扬:“九千岁仗着先皇的宠爱,越发的目中无人,想去伺候先皇吗?”
祈惊阙对于他的威胁,和抑制不住的杀意,悠然自得道:“皇上有所不知,臣有先皇给的免死金牌,皇上要杀了臣,可是会落下不忠不义的名头。”
免死金牌。
祈惊阙还有这玩意儿,为何我不知道?
“十恶不赦之人,拥有免死金牌也没用。”赫连玺看着他眼中杀意迸裂,犹如跟他积怨已久,不死不休。
“臣为皇上效命,十恶不赦还轮不到臣。”祈惊阙缩着甩了甩宽大的衣袖,把手举起来,狭长幽深的眼眸,带着灼灼生光冷意:“阿酒,过来,咱们回家,不要耽误皇上册封皇后。”
同样的坑,我不会跳两次。
他们双生子,我不会再次跌倒在他们身上。
更何况祈惊阙养着我的娘亲,等同于拿捏住我的命脉,阴晴不定心狠手辣之人,惹急了他,他绝对会让我娘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阿酒,你说过信我的。”赫连玺伸手横拦住我,不让我往下走:“给我时间,我清理了皇宫里所有一切,只有你,不会有别人,好不好?”
听到他的承诺,我忍不住地发出一声耻笑:“十九,你是帝王,不是街头寻常百姓人家,寻一人,相伴到老。”
清理后宫,只有我一个。
赫连决和我大婚的时候也是这样讲,只要羽翼丰满,不在受人牵制,就会清理掉后宫,和我一个人白头偕老。
后宫的那些女人,皆是他巩固地位用的,只要他地位巩固,无人撼动,那些女人就可以离开了。
赫连玺现在说了同样的话,我如何不去笑?
“你相信我,只要你应了我,我现在就可以为你遣散后宫,只有你一个。”赫连玺眼中波光粼然,迫切的祈求我,“阿酒,我可以,真的可以,你信我好不好?”
信他?
信他,我也是巩固他地位的一颗棋子。
我慢慢的伸出手,他以为我要去牵他的手,眼中被巨大的欣喜所盖,而我用力推开他挡在我面前的手,漠然而又无情道:“皇上,奴婢是九千岁的妻子,请皇上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