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非故作样子说道“贡夫,你说子厚是不是那样的人,我觉着以往的他对这些最感兴趣了。”刘攽重重的点了点头,非常认可陆子非的说法。
章惇恼羞成怒道“我看你们两才像村里的长舌妇,大事,我说的是大事,是范相被贬官的事,你说这事能和那些污秽的事物联系在一起吗?”
陆子非起身说道“子厚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范相被贬官了,汾州知州,这下听清楚了。”章惇气恼的说道。
意料之中却让自己无所适从,因为大环境的不成熟,所以陆子非对‘庆历新政’没有插手,只是让这个新生儿顺其自然的发展,没想到还是一年就结束了。
心里那份对成功的期待在这个黄昏下消失殆尽了,失败是正常下的必然,就像一个人的力量再强大也大不过大自然的力量,三年不见自己是时候去拜见了,这时的范府别人唯恐避之不及吧!
“除了范相还有其他的人员变动吗?”
刘攽说道“没有,今天早朝范相突然上书请求外放,恐怕皇上和众大臣都没反应过来吧!接下来几天可能会变得龙腾虎斗,不过再怎么变都和我们没关系,我们坐在一旁观看就行了。”
陆子非对刘攽的话不可置否,高层人员变化对下面的影响肯定很大,每一个人上台后的执政理念都不同,嫡系人马也不一样,自己即将入朝为官,怎么会没有关系。
赵祯在做皇帝的前十几年一直都是以傀儡的方式出现,等他真正掌握大权以后,就开始收敛大臣手中的权利,将臣子玩弄于鼓掌之间,陆子非再自大也不会认为赵祯会因为和自己的那点交情就放弃权利,他还没天真到那个地步。
“你们两滚蛋吧!让我一个人梳理一下脑海中混乱的思绪,离殿试就剩下半个月了,你们两可别放马南山,这次考不过就到洛阳给我教学生去。”
章惇也知道陆子非刚回来,就没多打扰他,和刘攽推推搡搡的走了,去的方向也很明显,陆府的厨房,陆子非不在的时候他们不好意思混饭,这下免费的饭票回来了,他们又可以混吃混喝了。
匆匆吃了几口饭,倒头就睡,前世在电视上看别人骑马,背上背一把剑,那姿势不仅飘逸,而且还潇洒,当你自己亲身体会的时候就知道骑马是多痛苦的一件事,不习惯的人大腿两侧的嫩肉骑完马你就会发现已经鲜血淋漓。
“他是你儿子,你去和他说。”薛凝推着丈夫说道。
陆离宁死不从,儿子身上的威势越来越大,除非是父子二人谈论一些必要的事,不然他不愿意没事去找儿子商量事情。
“看你这话说的,搞的好像我一个人能生出来儿子一样,你不也是他娘,再说师师这事我们两也帮不上什么忙啊!”
薛凝怒目圆睁说道“师师的事情就是因为他把自己的婚事当做儿戏,拖拖拉拉的,儿子的婚姻难道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作为一个父亲,有什么不敢说的。”
胳膊最终没拧过大腿,陆离敲开了儿子的房门,陆子非从床上做起来迷迷糊糊的说道“爹是有什么事吗?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
陆离暗自给自己打气后说道“小非,那个师师的事情我和你娘???。”
陆子非笑了,原来父母是担心自己将师师出走的原因安在他们头上,这个世界上论了解李师师,还没有人能超越自己吧!
“您和母亲想到那里去了,师师只是想出去走走,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陆离尬笑道“小非,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君翔呢?随着慢慢长大也会问问题了,你娘的意思是你先把梦玥娶进门,至于纳妾我和你娘就不干预了,自然会有人为你操心,你看怎样。”
二十一岁在在二十一世纪结婚会被人笑话死,就是法律也不会允许,但在封建社会,二十一岁已经是未婚大军里的最高级别存在了。
“我不和和您说过这个问题,殿试结束后不管成绩如何,我都会把终身大事给解决了么?您和母亲的担心儿子理解,不会让您二老等多少时间的。”
成家立业,成家在前,立业在后,古人对这个看的很重,再就是家里出了李师师的事情让两位老人觉着脸上无光,他们的思想里,要是有了妻子,你一个小妾还想翻天不成,所以他们着急着促成陆子非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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