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根的战斗力再一次震撼了赵春花,尽管这个女人已经深有体会,她也知道牛大根是个猛男人,但是她却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猛到这个地步,就跟一个不知道疲倦的机器一样,顶在自己身上就不下去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并不一定非得把女人压在下面,从后面进攻这样的姿势贴合得更紧,而且视觉冲击也很强烈,不见很多野兽都是这种后面进攻的。
赵春花深有体会的时候,一边的哑婶子也是深有体会的,牛大根这个男人真的是太男人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赵常春花这个时候已经完全瘫软在牛大根的**,她一开始是用两只手两只膝盖支撑着的,地板格炕席体支撑着有点硬,她还拿被子垫了一下,当时因为哑婶子那个样子,所以想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可是干着干着,她就有点四肢支撑不住了,膝盖有些弯曲,这个胳膊也有些弯曲。
到了最后,甚至连膝盖和胳膊都不能支撑了,就那样整个身体软软的瘫在炕上,笔直地趴在,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支撑着她去反抗,按说赵春花这样的大体格子就是一般三五个男人也不能把她拿成这样啊,这个她还是有这个自信的,可是碰上牛大根这个楞货,这个猛将,她才发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什么事情都不是绝对的,以前自己是坐井观天,现在才是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啊!
而这个时候牛大根居然还是那样不知疲倦地伏在赵春花的背后,继续在她那并拢的身体里尽撒欢不懈动作,我冲啊,我冲啊,我就是一个冲啊!
真的是不知道疲倦,尽管浑身上下都冒着汗,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但是很显然,牛大根还是那样的斗志昂扬,那样的杀气腾腾。
到了最后,赵春花已经完全没有主动迎击的能力,躺在下面,由着牛大根一直对她的阵地发起狂轰乱炸的攻击,就跟秋天里那些农民抢收庄稼一样、一顿干,干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她除了高高低低的叫两声,几乎要下面都要让他那根粗棒子给捣烂了,再来几下冲刺,她差点一下子就虚脱过去。
不行了,不行了,这次是真的不行了,赵春**里知道自己的事,再干下去她小命都得交代在这里,今天的牛大根发挥得太好了,勇猛无双啊,嘶哑着嗓子,她强自提着一口气喊道:“娘,娘,救我,救我啊!”
炕上不光有她一个人,炕上还有她婆婆哑婶子呢,这个时候不喊救命还等什么时候,要是一个晚了,自己的小命可就不保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和婆婆的矛盾了,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啊!
哑婶子本来是冷眼旁观,其实她也看出来勇不可挡的牛大根已经杀得自己儿媳妇赵春花溃不成军了,在吃惊牛大根战斗力的同时,一开始还暗暗叫好来的,对,整死这个骚女人,整死她,让她偷男人,最好是让男人给整死,这样也让我那死去的儿子也在九泉之下心里得劲,但是看着看着,她又觉得不对劲,这样冲下去不会真把人给弄死了吧,要是赵春花真死了,她领着她那年幼的孙女可怎么生活啊,这又让她心中很是惴惴不安起来。
而当儿媳妇赵春花终于忍受不住张嘴来求自己的时候,哑婶子这个心里更是起了翻江倒海的变化,救还是不救?一下子就横在了她的脑海里,让她大是琢磨为难啊!
婆婆与儿媳妇的矛盾可谓是天下大众老百姓里存在的最为突出最为普遍的一个矛盾,几乎有很多人家都是存在这个矛盾的,赵春花和哑婶子同样也是如此,两个女人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针锋相对的地步,而今天晚上,哑婶子也是知道就是自己的儿媳妇让牛大根这小子上自己屋里来把自己那个啥了的,自然也是怨恨她的,现在一听要自己救她,自然第一个念头就是不救的。
可是眼见得自己这个儿媳妇真的要死在自己面前了,哑婶子又有些于心不忍,不管怎么说自己男人死了,自己儿子死了,这些年来是自己这个儿媳妇赵春花支撑起来这个家,赵春花体格子好能干活,家里地里的事就没用她操心过,这一点也是谁也抹杀不了的,她也是心中有数的,要是没了这个能干活的儿媳妇,她一个老婆子都得能饿死,她自然也不想让赵春花去死,而就冲着这一点,她也得去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吧!
“娘,娘,救,救我啊————”赵春花再一次发出求救的声音,不过这一次比上一次明显声音有些虚弱了,按说以赵春花那大体格子,说话都得钢钢带响的,现在说话跟个柔弱女人有气无力的样子,明显是真的已经到了虚弱不定的地步了。
哑婶子这下是真的有些急了,别看她心中怨恨着赵春花,但是这个关键时刻她也不含糊,深吸了一口气,勇敢地站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三音之第一音,哑婶子口不能言,但是这个意思却表达得很清楚,“牛大根,冲我来!”
牛大根看着眼前这个哑婶子,因为她是直接就那样站在炕上,浑身上下无一丝之屋,这一下就凸显得更加清楚了,白花花的身子在灯光下闪耀着异常令人兴奋的光芒,这是一具纯粹成熟了的女人身子,不比那些姑娘来说刚刚**起来成熟了的身子那是该**都已经**,并且是严重**了,时间已经将这种**推向了一个更加成熟的地步,就跟果实成熟了一样,就如那桃子,成熟透了的是最鲜艳的颜色,并且也是最好吃的时候,一捅就破全是水,虽然有的桃子成熟透了或许成为烂桃子,但有的桃子刚刚就到了那个成熟点上,让人更加想去要品味这种成熟美味桃子的味道,以桃论女人,也是如此啊!
**的身子浑身都是肉,但却是肉而不胖,女人一胖身体就走样了,这个胖与**意思或许相近,但是这个要怎么去看,有的时候两个相近的词给人的区别却是很大的,哑婶子的身子是**,绝对不是胖,她是该上肉的地方绝对长肉,而那些不长肉的地方也绝对不长肉,个头不算太高,可也不矮,在中国女人当中来算是中等女人了,特别是在炕上那么一站,倒有几分高大的意思,她那两大坨东西就晃晃悠悠地挺在上面,不过也是岁数的原因,这个已经有些下坠迹象,不如自己干娘木梨花那么挺,那么俏,甚至也不如她儿媳妇赵春花,但要是从年龄上来比较,在这个年龄拥有如此只是略微下垂的凶器那也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