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除非开海贸易顺利实行,并为朝廷带来了巨大的利益,乃至让黎民百姓受益,那么往上晋一级倒是不无可能。
一旁的赵草儿插嘴道:“小景呐,你成了侯爷,笑笑不就是侯夫人?那她有没有俸禄啊?”
景珩点点头:“有,与我同等。”
赵草儿砸了咂嘴,羡慕道:“这就是夫贵妻荣啊,啥都不用干,朝廷就给钱花,多好啊!”
景珩笑了笑,没有说话,
秦老爷子瞥了两口子一眼,淡淡的说道:“都是殿下在战场上真刀真枪拼下来的,要是你们觉得容易,有机会去试试看。”
这话两口子可不敢接,讪讪笑道:“爹,我们就是好奇,问问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见两口子不再问东问西,秦老爷子没再多说,跟景珩聊起了别的。
又过了一会儿,秦笑笑和林秋娘就出来了。
母女俩脸上带着笑容,不像是闹过别扭。景珩稍稍安心了些,暗暗给秦笑笑递了个眼色。
秦笑笑一下子懂了,拿着小马扎直接在他身边坐下来,跟他咬耳朵:“一点小误会,已经跟娘说开了,你别担心。”
见她这么说,景珩松了口气:“嗯,说开了就好。”绝口不问到底是什么误会。
他自幼习武,耳力比一般人要好一些。刚才其他人只知道母女俩哭了,他却隐约听到似乎是因为他起了争执。刚才不经意间撞到林秋娘的目光,他明显察觉到了一丝愧疚。
眼下秦笑笑不愿多说,他便装作不知道。只要不是恶意诋毁他,影响他们夫妻间的感情,其它的他并不在意。
看着小两口亲密无间的样子,其他人俱是欣慰的笑了。林秋娘的心里也好受了些,暗暗决定要对女婿好一点,不会再草率的干涉他们小夫妻的事了。
三月的天,酉时初就黑了。
秦笑笑和景珩要在天黑之前赶回公主府,无法在秦家多留。待苗老太和林秋娘将炸肉丸和炸鱼装好,又把早上一并抓的几只老母鸡拴在了马上,他们就准备走了。
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大黄和咩咩堵住了秦笑笑的去路,看样子竟是想跟她一起走。
这一幕看的人心酸,秦山忍不住提议道:“你把它们都带走吧,特别是大黄,都老的快走不动路了,以后见你一面就少一面了。”
最后一句话说的秦笑笑鼻头一酸,眼泪差点流下来。她摸了摸大黄的狗头,低声说道:“下次吧,下次我坐马车回来,到时候带你和咩咩一起走。”
京城这么远,不可能让它们俩一路跑去京城。而他们一路快马加鞭少不得颠簸,把大黄背在背身上都不行。咩咩就更不用说了,它几百斤的重量,谁能背的起来。
“呜呜~”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看出了主人的难处,大黄和咩咩不再闹了,只眼巴巴的看着她。
被它们这样看着,秦笑笑少不得下保证:“说话算话,下次一定接你们走。你们在家里也要乖乖的,不要到处乱跑。”
大黄和咩咩蹭了蹭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终是让开路放行了。
在秦家人以及大黄咩咩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秦笑笑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一行五人紧赶慢赶,到底在天黑之前赶回了护国公主府。
得知护国公主在膳厅等他们回来,两人立马回房换了身衣裳就赶去了膳厅。一家三口用完膳,护国公主以有事要与景珩商量为由,让秦笑笑先回去了。
景珩不知道护国公主有什么事跟他商量,就等着她开口,结果护国公主一句话,直接让他涨红了脸:“你和笑笑成亲两天了,为何没有圆房?”
护国公主没管他好不好意思,继续问道:“是你不知道怎么圆房,还是笑笑不愿意?”
景珩不愿回答这种问题,只是他知道自己不说,母亲会去问笑笑,便板着一张脸说道:“我和笑笑都没有准备好,此事不急。”
护国公主怀疑道:“不是你不会?”
景珩额角暴跳,最终化作了无奈:“母亲……”
护国公主见状,只好摆了摆手:“行了,你回去陪笑笑吧,我不问了。”末了,她到底没能忍住,提醒道:“不会也无妨,皇宫里有不少珍藏的春宫绘本,你看看便会了。”
景珩充耳不闻,扭头就走。
护国公主摇了摇头,随他去了。
许久没有骑快马,秦笑笑累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回房后,她就让侍女打来了满满一桶热水,脱光衣裳进去泡澡了。
景珩回到房里没有见到人,只听到耳房里传来阵阵水声。他没好意思进去,就站在门口跟她说话。
“鲤哥哥,母亲找你商量什么事呀?”秦笑笑一边搓着手臂,一边问道。
景珩干咳一声,耳尖泛红的说道:“母亲问我们何时圆房。”
秦笑笑闻言,想到了临走前被娘亲塞到手里的春宵秘戏图,不由得心头一动:“那你是怎么回的?”
景珩没有隐瞒,把他对护国公主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秦笑笑兴奋地搓了搓爪子,跃跃欲试:“鲤哥哥,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咱们今晚圆房吧?”
景珩想都不想,一口拒绝:“不行。”
秦笑笑哪由得他拒绝,引诱道:“鲤哥哥,我掌握了一个好办法,能把你一亲亲就浑身发烫的毛病治好,你真的不试试吗?”
景珩紧紧地盯着耳房,有被诱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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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的喜床上,看着娇喘微微、秀色可餐的夫君,秦笑笑作苍蝇搓手状:“鲤哥哥,我来啦!”
景珩大惊失色:“你、你不要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