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强平淡的命令道,情绪没有袁若文的辱骂多出一点点的波动。
他面前放了一杯红酒,是他之前以为自己就是再有钱,看了价牌也不会选择的昂贵品牌和年份。当然现在这瓶也不是他开的,他的脸藏在开酒那人的阴影里面,看不出表情是否也像他的声音那样无情。
开酒那人……实在是高大。
而他的身份,也是酒吧里面所有人都认识的,是酒吧最早的老板,所以无数忠诚的老人都选择了沉默不语,这是一种没有办法去做出更多抉择的事情,这是一种对过去时光对强大的敬畏。
毕竟,那是薛凡凡。
“就这么简单结束了吗?”薛凡凡晃着酒杯,啜了一个口,虽然个子高大,但是他品酒的动作却是优雅无比,一点也不必那些上流社会出身的世家公子哥差了。
而他则是出身草莽,这是整个渡城都清楚的故事,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只能说他实在是很拼很在乎形象,不惜请专业的时尚顾问纠正自己的行走作卧,而他也确实会耐着性子研读上流社会在做什么玩什么享受着什么,然后去针对性的提供一个最基本的服务。
这就是薛凡凡最开始的生财之道,也替他积累下了极光的人脉,一般情况他要是有事,这些生意场上的朋友甚至比政府里面的更说得上话,这或许就是一种无奈吧,因为所处环境一个人的性格也会走向不同,公门里的人说话谨小慎微不想担当责任,而那些老板们说一不二,确实也是两种差异很极端的性格。
张宝强沉默着,缓缓摇摇头。
“你说你老板还有机会翻盘?”薛凡凡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老板两个字,听在张宝强耳朵里面却是如此刺耳,他苦笑一声,解释道“老板的实力深不可测,在见到尸体前,我什么也不敢肯定。”
薛凡凡盯着他,似乎想从那张英俊的年轻脸庞上看出一朵花来。这个年轻人虽然家庭不好,从小就被母亲抛弃,但那些艰苦也给了他很多很多别人没有的优势,比如颜值高,比如聪明,比如毅力,比如决断,等等等等。
所有的事情都有两面性,一帆风顺的人并不一定可以爬得更高,但是屡败屡战的人一般来说会走的更远。
“你确实不应该肯定。”
陆欢的声音突然想起在大厅,所有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袁若文身边就多了一个人,他手里提着一柄长近两米的武士刀,现在这把刀在他手里好像毒蛇活了过来,蛇信几个吞吐,就把袁若文身上的绳子全都隔断,而竟然连她一点点皮肤都没有伤到。
“陆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眼泪还没有干掉的袁若文脸上瞬间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她也顾不得旁边有多少人,直接扑到了陆欢的怀里,小脸埋在他的胸口里面,只想更多的感觉到他温度,他是活的,他还健全的在这里。
刚才那一团火,实在是吓到了她,以为这辈子就永远失去了他。
张宝强看着陆欢来的方向,皱了一下眉,从前门到后门的距离,以陆欢的速度早就可以到达了,可是陆欢似乎比他计算的慢了至少三十秒,这期间以陆欢的聪明一定是心急如焚往这边赶,因为他担心袁若文的情况,而此时少了三十秒,他一定是完成什么必须要完成的事情了。
以张宝强对陆欢的了解,因为他是悲观主义者,所以他的所有绝对都有备案,就是现在被困在车里出不去,他也可以变出饼干还有牛奶供肚子饿的时候享用。
陆欢的出现让整个现场一阵安静,现在在场的所有人看着剧情里面应该已经被推演得乱七八糟的后半部,已经没有什么再看下去,现在陆欢的出现,让所有人感觉到了感冒的可能性,也确实是寒意十足。
这安静让兴奋十足的袁若文也镇定了下来,他又想起了陆欢现在的角色,实在是安排一个很没有能力又不需要才华就可以做出来的,太简单了,但是现在他是孤身闯入虎穴,根本不知道薛凡凡打地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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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强御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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