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救命啊!
大佬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就真的忍不到回家啦!
牧清心里哀嚎着,享受着颜殊柔软的唇瓣,双手慢慢爬上了颜殊的后背。
看她没有什么意见的样子。
慢慢的,偷偷摸摸的往下移动着。
“你想干嘛?”
牧清的手刚刚到腰间,颜殊睁开眼睛,凶巴巴的问道。
“想!”牧清老实的遵从本心。
“你...”
颜殊一琢磨,明白了牧清的意思。
麻溜的从牧清身上起来,回到地面,装模作样的理着衣服,笑嗔道:“你想的美。”
“喵~~~”
大王被吵醒了,长喵了一声,踱着小步子走了。
【就这?就这?就这?】
【居然能被殊爷硬上,我好羡慕啊。】
【劳资一点都不羡慕,你们可以再大胆一点。】
【酸的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今天的狗粮才算有点味道,之前的都是什么鬼。】
【大王又双叒离家出走了。】
【殊爷:你能不能男人一点,别跟个娘们似的?】
“你可以再大胆一点,我觉得我们还不够像正常的小情侣。”
“你放心,我不敢反抗的。”
牧清用手指擦了擦嘴,坏笑着说道。
“哼,你就嚣张吧,有你哭的时候。”
颜殊转过来,狠狠的回了一句。
把小陶锅里烧好的水倒进两个杯子里,又重新洗刷了一遍,接了水来正式烧水喝。
“殊,我教你一个说狠话的技巧呗?”
颜殊不理他。
“说狠话的时候,光口气恶狠狠的是没用的,主要还是在眼神。”
“眼睛要盯着对方,目漏凶光,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脸红!”
牧清正儿八经的说完,强忍住了想大笑的冲动。
拿起床上的针线继续织起东西来。
这个时候,憋出内伤来也不能笑。
要不然就有可能被人打出内伤。
颜殊偷偷抿着嘴笑着,给灶台里添上木柴。
弄完木柴,再次到陶窑边去,向牧清问道:“这个炉子怎么办?”
“嗯...”
牧清犹豫了一下。“处理了吧,放着挺碍事的,这个做起来不难,以后要用再做就是了。”
“那我砸了呀?”颜殊再次确认。
“嗯,砸了吧。”牧清点头说道。
颜殊到营地里,找了一根合适的木头,用力的敲打着已经烧得干干的陶窑。
营地里一会传出哐哐哐的声响,一会又传出咚咚咚的。
伴随这颜殊:“嘿!哈!呀呀呀呀!”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诡异。
牧清偷瞄了一会,不免有点怀疑颜殊是把那个陶窑当自己了。
连打带砸,连砸带撬,偶尔还踹上几脚。
颜殊费了不少功夫才把整个陶窑都砸掉。
“我的天,把这个拆掉比砌起来难多了。”颜殊甩了甩手,拎起一个敲下来的泥块往山下扔。
“诶...”
“怎么了?”颜殊回头问道。
“没什么,算了。”
“怪人。”颜殊嘀咕了一句,继续往下扔。
牧清本来是想让颜殊别扔了,堆到一边也许以后用得上。
转念一想,好像也确实没什么地方用得上的。
把陶窑全都处理掉,地上多出了一个土层被烧的硬硬的大坑。
颜殊在里面跳来跳去玩了一会,拿木棍开始清理掉表面的硬土,也全都扔出去。
拿着篮子出门,在藤蔓墙底下挖起土来。
【哎?殊爷在干什么?】
【挖土啊,这不是很明显吗?】
【搞得跟谁没看见似的,关键是挖土做什么用。】
【应该是填坑,坑里挖出来的土都拿起做陶窑然后砸掉了,就只能再挖别的土去填起来。】
【那个坑留着也挺好的,可以装点东西。】
【装东西有篮子,那个不填起来一步留神就绊倒人。】
【就算殊爷不填,牧爷也会填的。】
颜殊挖了一篮子土,倒进大坑里,踩实。
出门又挖了一篮子,踩实之后洒上一些水,再挖一点干土铺上去,用脚踩的实实的。
都弄好,时间也不早了。
颜殊拿起大锅,架到灶台上准备开始煮饭。
从庇护所前头拿了一块肉,砍好备用,到门外的簸箕上,抓了一大把木薯丝回来。
等水烧好了,把肉和木薯丝一起放进去煮着。
“准备吃饭了。”
等木薯丝煮的绵软了,颜殊开口喊道。
“好,马上就好了,最后一片已经在收尾了。”
“啊?!这么快?”
颜殊惊讶的上前来看。
这个要是给她弄,就算弄得出来也得搞到半夜。
“好了,你看看。”
牧清把最后一针走完,抽出木针,打结,揪掉多余的部分。
卷好的线团还剩下了一小部分。
牧清的面前,摆着六块编织的工整又端正的芭蕉布。
“哇,这也太讲究了吧?”颜殊拿起一块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