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不是说一个字吗?三日不就两字了?”王大满指着俏婶,哈哈笑道:“你也和我一样,没文化。《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俏婶见他酒已上头,笑啐道:“就知道日,喝你的酒吧,懒得理你,三个日叠在一起,不就是个亮晶晶的晶字吗?驴脑袋。”
俏婶天生自带三分媚态,此刻几杯酒一喝,面染红霞,举手投足,妩媚风韵更是一时无方。
王大满离家日子已久,自从回到家来又一直卧床不起。近日身体略微有些好转,手脚便多了起来。每次俏婶进来,他的手就伸进媳妇的裤裆里乱转。但回回都被媳妇身体为由申斥一番,再严词拒绝。
此刻见自己媳妇俏丽无双,顿时两眼便跟着冒光。借着酒胆,隔着炕桌拉着媳妇的手,玩笑道:“缺什么、想什么,这能怪我吗?”
俏婶打手道:“老不正经的,刚刚从阴间转阳,都还不能下地,就念着那点破事。也不怕晓华笑你。”
大满嘿嘿笑道:“晓华医生,年纪也不小了,要像咱村里的愣小伙,也早就老婆孩子热炕头了。晓华你说是吧?”他原先出于对知识分子的尊重,和晓华总是客客气气的。可这些天来受晓华照顾,在一个屋檐下同吃同住,说起话来自然就多了些亲切。
晓华心里一直担着事,生怕醉酒误事闹出了岔子。虽说自己与俏婶之间的关系,非有意为之、纯粹起始偶然。但心中终归觉得对大满有所歉疚。
听大满说到自己,一时不置可否,只好笑答:“哪里、哪里。”
俏婶嘻嘻一笑,对大满道:“这次晓华救了你的性命,你准备怎么报答别人啊?要我说你给他找个媳妇,让他也热乎热乎吧。”
“你道我不想啊?可咱们村里的闺女,大的大、小的小,有哪个能配得上晓华呢?只要晓华自己有看上的,尽管来告诉满叔。”王大满端起酒杯对晓华晃道。
俏婶媚声笑道:“只怕他真有看上的你也作不了主。”说完咯咯笑个不停。
“婶!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晓华见俏婶笑得别有深意,连忙出言阻止道。
“我知道,晓华怎么会留在我们山里呢,说说笑笑而已。”大满一说到而已两字,突然脸上一愣,随即便和俏婶两人相对哈哈笑了起来。
俏婶兴奋道:“晓华,婶给你讲个你大满叔的笑话,保证让你笑个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