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晓华,只见他牙关紧咬、双目圆睁,汗如雨下,憋着一口气久久不吐,硬是将满脸胀的通红。想来是靠银针止痛,毕竟不如麻醉来的彻底。
接下来就相对要轻松许多,固定上夹板、缠上绷带,再抹上化开了的石膏。
固定完脚伤,晓华怕小雨手臂上的擦伤感染,又让玉莲去将小雨背了过来。她人倒是醒了,但是由于紧张和劳累过度,一经放松后便有些虚脱、浑身发软。
给她处理完创口,晓华的手指已经肿得一根一根都跟胡萝卜似的了,根本合不到一起。俏婶她们七手八脚地帮他抹上药泥,再用纱布层层缠好。整个人除了胸前、腹下,基本就和木乃伊差不了多少了。
如此一来,院子里顷刻之间又多了两个伤员,这让俏婶和玉莲就有些手忙脚乱了。好在晓华他俩,都伤在明处,只是看着吓人,伺候起来倒也并不太费事。
只是晓华双手都被纱布缠得跟棒槌似的,上起厕所来,就比较麻烦一点。主要还是自己无法往外掏那玩意。
要是玉莲和俏婶在还好,可俏婶每天还要去处理大队部的事务,所以这院里的大事小事、一日三餐,往后看来就基本落到了玉莲一人身上。
为了让晓华早些复原,中午时被玉莲灌了整整一锅老鸭汤。这一来就苦了伤病员晓华了。
他此刻躺在炕上转辗反侧,感觉自己的膀胱就如快被吹暴了的气球一般,只要轻轻一碰,一世英名便要付之东流了。
可偏偏在这紧要关头,去地里摘菜的玉莲,硬是久久不归。他无奈之下,只好将祈求的目光,投向隔着炕桌躺在一旁的小雨了。
讪讪开口招呼道:“小雨姐,醒了没有?”
“没醒还不是一样被你叫醒了!啥事?”其实小雨并没睡着,只是和晓华躺在一张炕上,有些不太习惯,故意闭着眼睛。
“我我想上厕所去。”晓华尴尬地说道,其实在山村别人都叫茅房。
小雨脸一红,张口斥道:“去!再憋会儿。”说完自己却先咯咯地笑了起来
( 多情村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