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帘子后,罗美仙的咯咯笑道:“小滑头,还不快把门栓了。桃子饭都没吃几口,就闹着回家悬梁刺股去了,说是师傅布置了作业。嘿嘿,就你们读书人鬼心眼多。”
晓华如释重负,顺手扣上门栓,口中长叹道:“桃子啊!你可千万怪不得师傅!你哪里又能知道,其实师傅也和你一样,被别人布置了作业。师傅这作业,完成起来更不比你轻松啊!。”
罗婶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啐道“我看你是懒驴上架叫声大,这还没让你上来推磨,你就喊起累来了。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不能!都上了架的驴了,除了老老实实转着圈推磨,还能指望出息啥呀?”晓华说着撩开帘子,向里看去。
不想帘子后面的场景,并不像他想象得那么香艳。只见里屋的小炕上摆着炕桌,桌上酒菜俱全,两付碗筷、两个酒杯摆得整整齐齐。
罗婶靠在炕沿,正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身浅灰色的细布从头到脚,如无袖的袍子一般穿在身上。
见晓华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罗婶晃了晃自己健硕的身姿,咯咯笑道:“是不是见磨盘太大,懒驴怕推着费劲呀?”
晓华自顾脱鞋上炕,一脸正经地念道:“记得有位老人曾经说过,水到底有多深,必须试过才能知道,磨盘到底有多重,只有推过方才明白。”
罗婶听了笑啐道:“呸!你就编吧,我只听过老汉推车,却还从来不曾听过老人还能推磨的。”
她说完侧身往炕上一坐,只见她一溜白晃晃的从腋下一开到底。晓华恍然大悟,原先心中一直奇怪,罗婶今天怎么穿得如此端庄,此刻一看,才现出端倪。
原来罗婶套在身上的就是前后两大片细布,两边都无遮无拦。身体一动,便露出了原形。这一身欲盖弥彰的打扮,反而让人觉得比不穿更显放浪。
撩得叶晓华一见之下,豪情顿生、雄心立起。只见他哈哈一笑,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大叫一声道:“好!痛快!”
罗婶见此也端起酒杯陪饮,放浪地笑道:“那是!不痛痛快快做人,谁吃亏、谁知道。”
( 多情村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