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进门,便见俏婶正要出门,一头撞在自己怀里。她呵呵一笑,道:“来得正好,正要叫人去找你。你看真是越忙越乱,事情都堆一起了。”原来二柱去县城看媳妇,经过公社时带信回来,让各队领导参加明天重要会议。
驴把式就等在外面,俏婶今天就得先赶过去,顺便也回去看看老爹。
天黑山道难行,她将明天的安排匆匆忙忙地交代了几句,便跨上毛驴赶着天光,朝出村的山道去了。
其实安排村民分工,并不麻烦。麻烦的是估算工时。这些天来,晓华在这里帮忙,也基本看了个**不离十。不到半个小时,他便将明天的分工安排,井井有条地写到了门口墙板上。
抬头见西山已是落日熔金,暮云渐将合璧,已至收工时分。等关门走出队部,才恍然意识自己并不想就此回家。可无奈俏婶不在,自己也无处可去。
信步走上村道,见远处黑娃牧归。心念一动,便抬脚往村口走去。远远便见罗婶撅着她那特征明显的大屁股,在大树底下收拾晾晒在那里的花生。
“婶!来半斤花生下酒。”
罗婶闻声回头,见晓华乐呵呵地站在小卖部前,眼睛一瞪,道:“是不是家里来了城里客人,又想来骗你婶的酒喝呀?”
晓华侧身靠在柜台,看着罗婶笑而不语。
“告诉你!小骗子,今天要酒没有!要婶有一条。”说罢拿起收拾好的花生,径自朝小卖部里面走去。
晓华随后跟进,在罗婶身后问道:“不知用小骗子一条,可换多少酒喝?”
罗婶一听,回首骂道:“呸!一条好大么?谁稀罕跟谁换去!”
嘴上话音未落,脸上却已是无限春意,随着涟涟眼波荡漾而起
( 多情村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