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有些犯难了,感觉自己身体里快活的浪潮,已是一浪高过一浪,眼看自己就要被叠起的巨浪淹没,转瞬之间就将溃堤,可晓华偏偏还没有释放的迹象。《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她对着这“阳**”的病症,印象刻骨,记得那年老神医说过,这病是年轻人的刚阳之体,阳气本来就盛,如常受外在刺激,体内阳气被不断激发淤积,却偏偏不得释放,日积月累地憋在体内,再遇突然受惊、受凉,阳气行走的脉络便会僵硬堵塞。
此病无药可医,唯一的办法就是疏通脉络,释放积阳。如果被庸医当一般的着凉发烧误诊、拖延了时间,得不到及时救治,轻则瘫痪、重则永睡,总之是疏通得越及时,越容易医治。
玉莲尽管心中不断提醒自己,现在自己就是晓华治病的良药,自己此刻是在救人,帮助晓华治病。却依然难掩心潮澎湃,不禁在心中大骂自己,是个十足的贱货!晓华正性命攸关,偏偏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却是**迭起。好在这两者统一、可以兼顾、并不会冲突。不然见自己这么肆无忌惮地借着治病救人的由头,大搭顺风乘车,那还不叫人羞愧之死。
一瞥眼,见桌上的镜子正好照在两人的连接之处,一蓬水淹的蒿草间,一杆磨芯顶着个白色的大磨盘,随着磨盘的起伏,那磨芯一没一显,自己大磨盘底下那贪婪的小嘴不停地吞吞吐吐。顿觉心中一荡、浑身一抖、腰间一麻,一股电流窜遍全身,腿上一软,感觉那股电流也带走了全身的气力。
见晓华依然是双目紧闭,心怪自己没能一鼓作气解决问题,在关键时刻一点都不能顶用,现在晓华还没好转,自己却已经脚耙手软。
她一心要帮晓华,也顾不得自己身体疲软,跪在一旁先用手接下了差事继续工作,心想晓华昨晚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多半是男女之事,让他激发了阳气淤积在身,加之他个性含蓄压抑,不会主动释放,才弄成今天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