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路见白(路振飞)那厮的党羽想要接下这美差,被路见白拦下不许,我当这是路党向我们示好,现在细细想来,却是那路振飞早已知晓此地情况,暗中和永王勾结了!”
忽的有一个老叟跺脚道。
现如今南京朝廷党派纷争愈是复杂,虽然崇祯皇帝仅仅只是南狩月余,可是其争斗之激烈已是时常可见。
比如朝堂之上,就有人公然喊路振飞结党营私,组建路党,走狗有山东总兵刘不同,是为党首。
又有阉党韩赞周,霍乱朝政,勾结高杰、刘良佐等。
同时还有逆党马士英、钱谦益、阮大铖等,只因他们提过要拥立福王等藩王即位。
总而言之,现如今南京情况特别复杂。
只是党派虽多,但是他们却都没事,一个是崇祯皇帝开始用帝王的制衡之术,揽权于身,故意如此。
二来也是路振飞此时乃是阁老,又有迎驾之功,暗地里乃是皇党,这才被崇祯皇帝力保。
而阉党更是崇祯皇帝亲近,自是没什么问题。
至于马英九、钱谦益等,崇祯皇帝却是无法子,因为他们代表的是南京文官以及江南文官,崇祯皇帝不可动他们。
毕竟只有半壁江山,崇祯皇帝玩不起,同样以崇祯皇帝性格,官员都不可信,他还需要他们制约路振飞等人呢。
至于首辅史可法,如今只是和事佬的角色,有时这边说说,有时那边劝劝,他是真的辛苦。
“李公,怎可如此议论路阁老?你这班猜测可有真凭实据?你这般陷害辅臣,可是大罪!”
就在众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忽然之前说话的刘公说话了。
他对着先前那个说路振飞的老叟,上来便是一阵斥责,一时竟然让这位李老不知所措。
“刘公,你这是?”
他疑惑了。
但是随即便反应了过来,惊讶道:“刘公你怎可轻易失了气节,你这是要降了永王不成?”
他这般一问,先前也震惊于此的几人皆是反应过来,同时对刘公反应之迅速也感到佩服。
人都是惜命的,特别是他们这些人。
正要也学着刘公失气节,只听刘公哈哈笑道:“侯峒曾那厮明知我等乃是奉旨意而来,却仍旧敢于囚禁我们,你道为何?”
“嘿嘿!”
他笑了笑接着道:“我那时便知我等回不去了!诸公!我等一路行来,盐山小县已有州府气象,所见所闻已不是藩王可为之事,此图可会小了,永王能准许我们将这些见闻带回南京?”
众人一时被问的一呆。
“不该来啊,真是不该来啊!”
忽的有人痛哭起来,已是悔的肠子都青了,留在南京多好啊,虽然打打嘴炮没什么晋升的渠道,但是胜在安稳,这北地有什么好的,紧邻前线,又穷又乱。
“效忠永王可会免死?”
有人沉声问到。
“可!”
刘公简短回道。
“何时能返回江南之地?”
“……”
刘公沉默思索了一下道:“除永王登基,再无归去之日!”
众人闻此,再次露出恍惚惧怕的神色。
只听这时,院门忽然传来开锁的响动,此地被兵丁把守,不准他们出去,此时开门,岂不是永王回来了?
只是这群老官员带来的护卫已经全都被侯知县押走改造去了,此时却也无法抵抗。
院门打开,一个憨厚的脸庞伸了进来,却正是看守的一个的小旗。
只见这个小旗笑着冲众人有模有样的作了一揖,道:“我家太爷说了,各位老爷此时必是想清楚了,且尊上已经回来,请诸位老爷移步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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