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写门规百遍,天亮前送到我房里来。”
话落,手中已是多了个白瓷葫芦瓶,她面无表情的将葫芦掷向江焕:“拿去治你混元金缠丝的伤。”
江焕尚来不及道谢,齐若素便走了。
“师、师母说让抄门规,是让小师妹抄还是让咱们三个都抄啊?”季宁臣苦哈哈道。
“当然是咱们三个都抄。”云楚楚一脸认真。
季宁臣脚下一个趔趄。
“好了啊,抄门规总比挨抽强。”江焕收好药瓶插着腰走到他们两个面前,“行了,赶紧回去吧,还得抄门规呢。”
“江师兄你不能走!”云楚楚叫道。
江焕和季宁臣同时惊讶的看向云楚楚:“怎么了?”
云楚楚:“你得留下来照顾婴翀啊!你也听我娘说了他伤的有多重,身边怎么能离得开人呢?”
江焕:“……”
“师妹,你鬼迷心窍了吧!江师兄可是黄花大公子,这光天化日孤男寡男的,共处一室算是怎么回事。”季宁臣站出来打抱不平。
“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了!”云楚楚好了伤疤忘了疼,完全忘了自己被齐若素封嘴时的场景有多惨。
“你平日里没少往江师兄的房里跑,抢江师兄的床,抱着江师兄一睡一晚上,那个时候我怎么没见你说什么孤男寡男的事!”
季宁臣被云楚楚怼白了脸:“我什么时候抱着他睡觉了,他都是把他踢下床,抱着他的枕头睡!”
“你就抱了,我看见了!”
“好了!”江焕脑袋里嗡嗡的:“你们赶紧出去,我今天就睡婴翀。”
季宁臣和云楚楚齐齐一愣,满眼震惊的望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