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光对这样的传说实在是不太相信,但他也没胆量拿自己的身体去试试,只好退回来,用脱在地上的自己内裤胡乱地在粘粘的小和尚上擦了擦,然后慢慢地穿起了衣服来。
这天两人回去得很软,周志光在下坡的时候,感到自己的腿有些发软,虞满慧更是全身发软,一路上几乎是被周志光拖着走回去的。
到自己家跟前,虞满慧让周志光先躲在一片小树林里,自己先回去看看没有生人再出来叫他。周志光觉得没必要这么麻烦,虞满慧既然这样说了,他也就乖乖地背着个小背篓,藏在了屋前不远处的一个树林子里。
没想到在树林里藏了近一个时辰,却不见虞满慧出来叫自己。走了一天的路,两人又在小溪边折腾了那么长时间,周志光早就是又累又饿了。可是不见虞满慧出来,家里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尽管饿着,他也不敢自己摸回去。
天很快就黑下来了,树林的各种蚊虫开始猖狂起来,呆在树林的周志光开始还能拍拍打打的消灭一些蚊虫,后来蚊早实在太多,他再也在树林里呆不下去,就干脆把小背篓放在树林里,猫着腰,慢慢向亮着微弱桐油灯的虞满慧家摸了过去。
家门口的几条狗早就和周志光混得很熟了,见周志光轻手轻脚的回来,一个个摇着尾巴在他的腿上蹭来蹭去,并不叫上一声。周志光摸到门口,将身体藏在门外的一堆柴里边,听起了屋子里边的动静。
虞满慧的家,是那种土木结构的垒打土房,中间几间房子得外边有十多个平米的类似于走廊的结构,分别堆着些柴草和放着些常用农具。周志光躲在柴堆后边,离半开着的堂屋后很近了。悄悄伸头向里边看了一眼,见屋内除虞定文父子和虞满慧外,还坐了个留着长发,穿一身黑衣的精瘦汉子。桌子上摆着些酒菜,虞定文正边虽然是着酒,边和那脸色有些发黑的精瘦汉子说着话。虞满慧站在桌边,时不时给大家倒倒酒,有些不安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还时不时的转头向屋外看上一眼。
让周志光没有想到的是,屋子里的几个人边喝着酒,却是在边说着自己。只听那精瘦汉子说道:“老哥你不知道,那穗娃斧劈魏黑蛋的狗腿子,可让狗日的黑蛋慌了神,把个四邻八乡搅得鸡犬不宁,听说还派人去了县城和青水浦几个地方,眼见都快十天了,却是连穗娃的一根毛都没找着。那些平日里横着走路的狗腿子们现在是终于规矩了很多,生怕再出来个穗娃来要了他们的狗命。”
虞定文一边劝着酒,一边好奇地问道:“你苍狼不是早就和魏柏龄结下了页子,不敢去魏家垴附近了么,这些消息你又是从什么地方探听出来的?”
“老哥哥,我早就给你说过了,我现在不是苍狼了,我是中原两点红。谁说我不能去魏家垴了?告诉你吧哥哥,我现在是学得一手能以假乱真的易容术,想是男人,我就弄一张男人的脸。想变女人,我就装出个女人的样子来。现在坐在你面前是中原两点红,明天化装成女人去魏家垴,我就变成名叫泱泱,小乔,浅浅的女人了,保证谁也认不出来。”苍狼边歇着酒,边得意地说。
精瘦汉子话一说完,一边给他添酒的虞满慧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掩着嘴说:“苍狼叔,你就别逗了。就你这样子,还化妆成女人,还什么泱泱,浅浅,小乔的,你打扮出来的女人,还不把人吓死啊!”
( 桃花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