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楞娃讲了这么多,说得却都是些没用的过程,打断他的话问:“别说那么多,崔先生家的人怎么样了,县城里死了多少人?”
魏柏龄知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百姓和学生又发生了冲突,死人是不免的事情。《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崔先生好象提前知道了情况,学生娃赶过去的时候就已经躲了。到现在养济堂的人是一个都没有见到,也不知道他们都去哪里了。百姓和学生发生争斗,听说踏死了三个学生娃,受伤的百姓和学生有二三十个。后来萧麻子带人过去,开了枪,才震住秩序,又抓了五六十人。我出来的时候,县城已经关了城门,不准人随意进出了。”楞娃急急忙忙地讲道。
等楞娃讲完,魏柏龄用手揪着自己下巴的胡子,沉思着不说话。魏福祥知道,在沉思着想问题的时候,魏柏龄就是这么一副神态,也不敢开口打断他的思考。
过了会儿,魏柏龄突然抬起头来,对站在一边的连锁说:“去,快到村上的学堂,把宗先生请来,就到茶园福祥那儿吧,我要和他议点事情。”
魏柏龄现在有这么大的势力,戏台子上摇扇子的军师般的人物自然是少不了的。魏柏龄的军师就是这宗先生宗文清,不过魏柏龄虽然又人河边的金城,又是这茶园,还管着四邻八乡的治安,平日却也没多少事情可谋划。宗先生又是闲不住的人,不愿意跟在魏柏龄身边吃闲娃,就在村子里的学堂管着事,给村子里的娃娃们上上课。
宗文清赶到的时候,魏福祥已经泡好了一大壶好茶,正跟魏柏龄慢慢品尝着。一坐下,宗文清就急着问:“黑蛋,你也不知道崔先生一家的下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