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半点也不敢耽误,听了萧然的话之后,忙说道,“要的要的!”
这可是未来九王妃啊,他就算没坐都不能让她站着。
刚好见到人搬来了椅子后忙鞍前马后的亲自将椅子放置到自己座位的不远处,未了椅子刚放好,就听到一个幽怨咬牙切齿,沙哑的无比的声音。
“萧,然!”
萧然在大理寺卿殷勤的邀请下,坐在了宽大且贴着软垫的椅子上,身躯微微后靠,将手中扇子握在手中,嘴角含笑的看着狼狈不堪因为疼痛而冷汗淋淋丝毫没有以前风韵之色的刘莲花。
“是我。”
说完,萧然便见到刘莲花狠狠的挣扎了起来,使得铐着她的铁链都叮叮当当作响。
“岂有此理,身为犯人还想行凶不成,来人鞭刑伺候。”大理寺卿一见,顿时怒目而视大声的命令道。
“不……不……”刘莲花终究是个娇生惯养的人,从小到大何曾吃过什么苦头?她自认为吃的那些苦,对于真正吃过苦的人皮毛的都算不上,还如此小人各种算计。
可惜,这里可没有什么心慈手软之辈,纵使她再惊恐,啪啪啪的鞭子声也响起了。
“萧然小姐,来喝茶!”大理寺卿忙将桌子上刚端上来的茶杯恭敬的递到萧然的前面。
萧然悠闲的接过茶杯抿了口。这番模样,让正在受刑哭天喊地的刘莲花更是憎恶愤恨。“很难受,很痛苦?”萧然嘴角含笑,将茶杯放在前面的茶几上,“当初司徒剑也是喜欢用鞭子抽人,听说被他抽死的人少说也有二十人,其中相府就有四人,抽的皮开肉绽,似是剥了皮的人一样,有的还被
割去了耳朵鼻子,挖了眼睛。”
听了萧然平淡的叙述,此时在这个受刑房的人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他们的工作便是审问犯人,所以手段再狠厉,对于这些个本就作恶多端的犯人,也没半点愧疚之意。
可司徒剑是谁啊?那不是太子殿下的儿子么?听说从小乖巧懂事聪明伶俐啊。
“尸体还是你处理的吧。”萧然却似是没见到他们个个震惊的目光一样,“半点责问都没有,你还真真是爱外孙心怯。”
“你血口喷人,你胡说!”刘莲花自己落到这个下场,可没想过要害自己的外孙啊。
“胡不胡说,需要人查么?”萧然打开扇子,轻轻的观摩扇子上的花,是几朵带刺开的盛艳的蔷薇,“这里的人可各个都是勘察高手。”
“剑儿没犯法,有什么可查的?而且那些贱奴,触犯主子,主子难道没有权利处置么?”说着刘莲花因为鞭子再次大叫了一声。
“说的也是!”萧然翻了一面,另一面白色的什么都没有,“不过是让主子看着不痛快了,也算触犯主子,算他们倒霉。”说着将扇子直接收了起来,再次抬头的萧然平静的面容冷了许多,“那么,请你告诉我,萧府内,你算主子么?还有当年我母亲从镇国公带过来的丫鬟们,嬷嬷们,甚至还有我的奶娘,留在府中的丫鬟们,现在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