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算什么?当年她受了多少委屈才有今日的地位,她才是赢家,该哭的应该是萧然那个贱人,声音中带着狠厉,“为什么,她没有死?”萧静怡被这犀利的质问打破了伤情,看着自己母亲那张脸上的狠厉,同样恨得咬牙,“我也不知道,当年,我明明毁了她的脸,还有手,甚至喝的也是剧毒,送走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气了,身体都凉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活着,当初就应该直接用火烧了。”
现在回来,就是个祸害,是个大祸害。
“现在怎么办?她手中捏着我们多少把柄?连她当初的事情她也可以平反!”刘莲花忧心重重,恨不得现在就提把大刀将她砍死。
“那又如何?谁会信?”
“你嫁给南宫浩的事情,难道也没有人会信?”“我从来都没有嫁给南宫浩,就算嫁了,他也从未碰过我!”这才是萧静怡最受辱的时候,她是女人,而且还是一个优质的女人,她自问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甚至身材面容上等,南宫浩长相俊美,可比司徒煜,但不同于司徒煜与生俱来的高贵、隐藏的阴寒,端的是皇子的架子,他很纯粹,很聪明,有种天然的干净,同时又有些吊儿郎当纨绔子弟潇洒不羁的感觉,萧静怡承认她虽然早就是司徒煜的女人,却也
对他动心了。
可是面对他,她就算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却还能毫无情欲的对她身材评头论足,就像是看待一个低下的妓女一样,眼眸中的厌恶讥笑嘲讽毫不掩饰。
那一刻,从未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的萧静怡觉得受辱,觉得难堪,所以她要杀了他,亲手杀了他,哪怕杀不死他,也要留下来慢慢折磨,直到他说她身材完美,说喜欢她为止。
却未曾想过直到死,他都不曾多看她一眼,这成为萧静怡永远的恨。
但是她更恨萧然,若非南宫浩喜欢萧然,她萧静怡会成为他心中难忘的爱人,而不是嘲笑她的讨好,也许,她还可以求司徒煜饶他一命。若说是谁害死了南宫浩,就是那愚蠢的萧然。
“你别忘了,当初她那些流言也是我们散布的,现在那些人不也相信了?”刘莲花强迫自己冷静,可一想到刚刚萧然那阴森狠厉的笑容,她便平静不下来。
“怕什么?只要皇族的人不信就行了。”萧静怡眼眸闪着暗色,“而且,她回来难道仅仅报复我们?别忘了,我身边还有个太子!”
刘莲花瞬间平稳了。
没错,还有司徒煜,他现在可是旭国太子,炙手可热的人物,她萧然只是个名声丢尽丢人现眼的贱人而已,还带个野种回来,皇家人若是见了,没有人会给她好脸色。
可惜了,她没多问几句,若是知道,外面已经疯传萧然的儿子就是九王爷的儿子,甚至消息已经被探子到处发布了,她恐怕就不会这么安心了。两个人聊天丝毫不顾忌旁边的五岁的司徒剑,加上两个人毫不掩盖的恶意,被司徒剑瞧见,心中顿时觉得,就算杀了萧然与那个野种也是应该的,没有人会阻止,尤其是一向对他冷脸的外公,对那个野种既然如此热情,是他从未受到过的待遇,便足够让他嫉妒的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