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观众,我们看到今年山阳市马术大赛的热门名驹十字架和合金弹头,又一次继续着它们在马术大赛的精彩对决了。”
“十字架和合金弹头在它们的骑师李毅、赵雷的控制下,已经将后面的赛马,甩在身后近五个身位了。”
“若无意外,这次山阳市的资格淘汰赛的第一得主,又是在十字架和合金弹头这两匹名驹之间产生了,不知道这一次鹿死谁手?是刚刚新王加冕的十字架,还是知耻后勇的合金弹头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马会场里,解说员的声音,通过广播传向了观众席。
由工程师合理设计的马会场,可以保证解说员的广播声音,能在观众席位上让观众们清楚听到,而传到比赛场地内的声音却很弱。
这种声音,弱到足以保证比赛中的赛马听到,都不会让它们感到惊恐的痛苦刺激,从而不影响它们比赛。
文淮湖的看台上,气氛异常紧张,所有来看这场山阳名驹之争的文淮湖工作人员,都摒起呼吸,看着赛场内不分先后的两匹名驹。
最关心比赛的莫过于合金弹头的马主唐振山了,只见他握着拐杖的手,都握得有些颤抖,显然内心十分不平静。
伏骏在比赛开始后,就被唐振山叫到身边了,从最初见面后,伏骏的种种优异表现,已经让唐振山对他信任有加了,而这次事关合金弹头的证明之战,即使唐振山过往经历不少大风大浪,但这次因为种种原因,还是不放心。
思来想去,唐振山觉得有伏骏这个上次看破合金弹头伤病的家伙在,能让他更安心一点。
“这个解说员会不会解说啊?他这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说合金弹头不如十字架?顾建中的马到底是怎么赢的,圈子里的人都该知道消息,他能不知道吗?”唐振山听到解说,握着拐杖,十分用力的撞击地面道。
话语里,很显然,对于合金弹头被顾建中派人暗害,最终输掉比赛的事情,唐振山依旧耿耿于怀,不然也不会被解说员的话,就挑起了火气,这完全不是他这种经历大风大浪惯的人,会去做的事情。
毕竟,解说员说得很公正,合金弹头确实在最近的交手之中,输掉了比赛,自然在言语之中,对合金弹头能胜过十字架,保有疑虑。
即使在山阳市的马术内部圈子里,有不少人都听过顾建中暗害合金弹头,这才让十字架赢得比赛的事情,但比赛结果就是这样,解说员言语里,自然有所偏袒。
这就是竞技比赛的残酷,很多事情,只论结果,而且只认第一,哪怕实力优秀的人经常做“万年老二”,也许都不会比突然拿了第一的陌生者出名,并且得到认可的机会,也不如第一名。
“放心吧,唐总,这次合金弹头的身体健康情况,我是全程跟踪的,不会出问题的。”伏骏安慰唐振山道。
这话他说得底气十足,因为在赛前,伏骏就问过合金弹头它感觉身体如何了。
合金弹头的回复很确定,它的身体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并且放下豪言,这次就是把它跑死,也要干趴下十字架,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