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陈琛捏着下巴围着太原研究院的大门观察了许久,发现这还真就整修得有模有样的,像极了前世那些在四合院里的研究所。
“砰!”
陈琛拍了拍门,这大门算是气派的了,但是这怎么外面就没有个门房看着。
没想到这么一拍门就开了,倒是一点都不设防。
从打开的大门缝隙里,陈琛钻身过去,探个头进了研究院,发现倒是有些热闹,一些熟悉的面孔在庭院里来回穿行,手上捧着一叠一叠的书册和资料,似乎忙碌得很。
“诶,小琛来了?”
有的师兄和陈琛相熟的,笑着给陈琛打了个招呼,没有问别的,他们都知道陈琛是陈闲教授的儿子,陈琛来这自然是来找他爹的。
微笑着给路过遇到的各位师兄弟们打了招呼。
陈琛心中确实疑窦重生。
这个自己一开始并不是特别认真办理的太原研究院,似乎有点东西?
而且有种热火朝天大开工的感觉。
看着安排得错落有致的办公桌案,四处席地而坐的师兄师弟们,陈琛突然觉得有点奇怪,这更像是菜市场,而不是研究院。
可是研究院是什么样的?
他也不清楚。
“来了?过来吧。”
在正厅里还在整理资料的蔡邕突然看到了在庭院里发呆的陈琛,喊了一声让他进去。
蔡邕原本是打算先研究启蒙教学的,但是因为太原城孩童不多,而且陈闲最近研究职牌的进度似乎有所卡顿,有些上头了,他就过来给亲家帮忙,一起整理整理资料,做一些深入的研究。
没想到这次研究,似乎有着不错的进展。
特别是陈琛在路上收的那个汉子,开启了隐藏职牌,陈闲前日把他叫来询问了很久,得到了一些相对来说有用的资料。
目前两人就像是课题组的牵头人一样,带着颍川书院的教授学子们一起在研究职牌这个问题。
因为职牌的重要性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大家都想知道职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规律和法则。
前人确实有所研究和推断,但是经历了一些时代的变迁,许多资料都没能够流传下来。
特别是在秦朝之时,秦始皇焚书之举,其中有着大量关于职牌的资料被焚烧,而导致对于职牌的相关研究没能够流传下来。
现在他们要从各处典籍中寻找蛛丝马迹,再加上大汉文人们对职牌的研究资料,来探讨总结出新的规律。
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当然,也已经有了不少前人的基础。
“老师,老陈呢?”
陈琛好奇地随手翻阅了一下桌上的资料。
不得不说,陈琛倒是少见自家老爹这么勤奋的情况,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想法,还是有什么新的发现?
陈琛对陈闲的称呼倒是随意得很,哪怕是尊重礼法的蔡邕也已经对这对父子的相处方式习惯了,熟视无睹。
甚至他有种想根据陈家父子两的相处方式,去写一篇讨论父子关系的礼法文章,探究一下融洽的父子关系和传统的父子关系的异同点。
“他说今日上班的时间到了,要午休一会,待到下午再按时上班。”
蔡邕如今整日跟陈闲待在一块,自然就被陈闲从陈琛那里学来的新奇词汇给洗脑了,说起来一点都不变扭。
“琰儿说职牌的研究有进展了?”
陈琛探着脑袋看着蔡邕手里的材料,好奇地问一问老丈人。
“没有,就是想让你过来呆呆,帮忙干干活。”
蔡邕面色不改,手上的活计没有停。
“毕竟不能还没过门,不能总让你们两呆一块。”
蔡邕表情严肃,但是却不看陈琛。
陈琛的脸色成了猪肝色,有些尴尬啊!
“呵呵。”
“开个玩笑。”
蔡邕自然不是那种老古董,对于自己的得意门生和已经许配出去的女儿,他倒是巴不得他们呆在一块,别让别家的姑娘趁虚而入,他只取了一个老婆,陈闲也只娶了一个老婆。
虽然现在没有一夫一妻的规定,但是蔡邕下意识也想要陈琛只娶自家女儿一个。
这样女儿得到的疼爱不会被人分走。
就是可惜了自家好容易培养出来的宝贝女儿啊。
他笑了笑,笑容让他脸上出现了不少褶皱,足够夹死飞在空中的飞蚊,当然,冬日飘雪的,没有飞蚊。
陈琛舔了舔嘴唇。
自家老丈人开的玩笑,有点冷啊。
他觉得脖子有点发凉,感觉这冬日的冷都没有老丈人说的冷笑话冷。
“确实有发现,也总结了一些,就把你叫来,因为之前你收的那个周小子,他的职牌给我们不少启发。”
蔡邕翻了翻,找到了一份文件,递给了陈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