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押着愤愤不平的郦食其出厅,向驿馆的闲杂客房走去,将其关押闲房内,锁上房门在外面把守,老夫子插翅南飞。
想不到历史一代名嘴说客,第一次出使游说竟然吃不了兜着走,反把自己弄得窘迫之境,被看押管制起来,只有等候沛军的营救了。
当侍卫带走郦食其后,蒲节不解道:“为何要扣留他,干脆杀了灭口算了。”
韩信微笑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扣留这郦儒,一来关他几天让他莫嚣张得意,二来拖延对方战机,让刘禹辰琢磨不到我军的情况,我猜他派这老儿来,说服不假,还有一计是想查探我军将帅的伤势和士气,以便针对我军薄弱处定计,咱们留下此人,让刘禹辰自行猜测,伤透脑筋来判断虚实,这样就能使我方化被动为主动,以不变应万变!”
“妙计啊!”钟离昧与蒲节拍手叫好,看不出这主将韩信也是用兵伐谋,心计诡异之辈,他二人当然知晓,与刘禹辰对敌,光靠着勇猛还不行,谋略和胆识也非常重要。
韩信又道:“两位将军,请回去休息,今晚料定盟军不会前来夜袭,好好睡一晚,明日与本将共同登城抗敌,再与盟军激战到底,分个成败!”
“甚好,告辞!”二人霍然起身,各自回房歇息,当夜无话,不表。
翌日,东方大白,盟军按事先的部署,由夏侯婴挂帅统兵,张耳、彭越、田都、韩博为副将,率领赵齐韩八万人马,进逼函谷关下,罗列有道布成阵法,做好攻城的准备,架势十足,军旗展动,将士们的豪情高涨。
夏侯婴坐在骑上喊道:“韩信何在?”
韩信立于城头,见今日攻城将为夏侯婴,并非刘禹辰,微微一笑,心忖:“吾军今日必胜!”
当下对着城下喝道:“夏侯婴,废话少说,我楚军在此恭候,有本事就来攻城吧?”
夏侯婴见城楼上并无郦食其的身影,暗想主公所料不错,果然韩信等人扣押了郦食其,此刻辰时已过,无须犹豫,手中令旗一摆,喝道:“彭越听令,带兵两万,先打头阵,攻城楼左侧!”
“得令!”彭越吼了一声,率部下两万人马,朝着雄关左侧城墙疯狂攻去。
“张耳听令,带兵两万,攻城右侧!”令旗又是一挥,发出军命。
“遵命!”张耳应诺答道,随后朝着身边都骑贯高、司马赵午道:“清点人马,跟我前去破城!”
先锋将张熬道:“爹爹,孩儿先替父亲打头阵,来人,跟我冲!”说完兀自带领五千盾牌手、刀斧手、云梯手、长矛手先冲过去,随后张耳、赵午统领一万五千兵卒及弓箭手追赶过去,一场鏖战终于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