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兴奋道:“沛公,你尽管吩咐吧,老樊打头阵,若有伏兵,俺要跟项籍那厮大斗三百回合,当场揭发他的阴谋阳谋!”
众人听他说的风趣,不禁哈哈大笑,紧张的气氛登时消减。
夏侯婴取笑道:“樊兄你有这么大的本领么?那项籍当晚跟沛公比剑,平分秋色,只怕你斗不出三十回合啊!”
樊哙蓦地一怔,亦觉得海口夸得离谱,他也听说了刘禹辰跟项籍比剑平手的事,这等身手,谁能不生出惧意?
宴会上诸武将、食客之中不乏用剑的名家,一流的剑客,但比将起来,均自忖远有不及,心中无不觉得唯有刘禹辰的剑术武艺,才能挡得住他。
东方晨曦透过木窗射入厅中,使初冬略增了暖意,楚地乃长江下游大部分地区,入冬比较晚,多是冷雨连绵,潮气湿重,少有晴空朗日,使人不免添些惆怅情绪。或许正是江南之地多出文人骚客的原因,反不如北方严冬,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壮景。
刘禹辰瞧了瞧窗外的曦光,心想:成败在此一日,倘若不能斗过伏兵,身首异处,推翻大秦便无指望。若是顺行无阻,如期归返彭城,便是沛军与章邯六十万大军对敌决战的时刻,事关重大,任何细节安排都马虎不得。
他瞧见时候不早,当下肃然道:“该动身了,尔等先去准备,带领人马至西城门,我去接郭大小姐,顺便向郭先生、李园诸人辞别。”
“遵命!”众人分头行事。
刘禹辰来到郭府后宅西厢小楼,郭玉滢已用过饭,正在沐浴更衣,因为今日是她随夫郎远走高飞时机,当真喜不自胜。
刘禹辰进入客厅,听俾女说大小姐仍在沐浴,他心想这妮子的纯情娇美,嫩白的胴体不禁心痒难奈,但远行在即,形势紧迫,容不得他有过多旖旎想法。
郭玉滢听俾女到内轩通传后,得知心上人已来接她,迫不急待地更衣梳发出来迎客,内帘掀开,一缕香气飘过,整个娇躯已补入刘禹辰怀中,双臂缠在他的脖子上,凑过樱唇便亲了对方脸颊,嫣然一笑道:“终于来接人家了么?”
刘禹辰微微一笑,嗅着佳人沐浴后体香,一阵迷醉紧搂伊人于怀,说道:“甚么叫终于?好象禹辰一直不对你好似的,这可冤枉人了,今日远行归返彭城,第一时间就来迎接你啦!”
郭玉滢欢喜道:“人家开心还来不急,哪有心思来怨夫君,何况嫁夫随夫,日后玉滢全从夫君安排便是了。”
刘禹辰在小妮子丰腴的臀上拍了两记,调笑道:“听话就好,走吧,带好行礼的丫鬟,侍卫,让他们在大院内等候,我和你一起去见令尊,该辞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