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身上的疤去不掉了,官洛洛不舍得他去做医美,就搜刮了很多祛疤膏,每天帮他涂一点。
只淡了一点点,看上去还是会心疼。
所以时崇除了欢爱的时候,基本不让她看这些东西,他把衣服穿好,摸摸她的脸,“别胡思乱想。”
官洛洛靠在他怀里,“真的会有人从施暴中得到快感吗?”
时崇捂住她的眼睛:“变态太多了,别听别看。”
官洛洛拿下他的手,看着那些疤:“你就是赤裸裸的例子,怎么能不看。”
时崇内疚的不行,官洛洛抱着他,“别自责,你是受害者,我说的是打你的人。”
骂去世的婆婆不合适,她又加了句,“还有那些欺负婆婆的王八蛋!”
时崇目光温柔的亲亲她,“华卿跟你说什么了?”
官洛洛说:“说他被赵守治虐待,还说了一些赵家的事。”
“他跟你提条件了?”
“算是吧,他让我救他。”
时崇没说话,官洛洛问他:“生气了?”
时崇哑笑:“我还没有那么小心眼,救一个华卿废不了多少事,只不过是要牵扯上赵家了,赵守治背后肯定有靠山。”
官洛洛点头:“华卿也是这么说的,赵家二爷,三爷,能提前查到他们的消息吗?”
“不用查,明天不就见到了吗?”
官洛洛笑眯眯:“哦,我忘记了,明天六号。”
赵奉先今年七十四岁,膝下子女八人,大少爷死于肺癌,五小姐死于哮喘,剩下的儿女均在。
生日宴在云蓉酒楼,好巧,云想的地产。
“啧,这可得多要点钱了。”
唐恋下车,手里拎着贺礼:“叔叔,不可以敲诈。”
云想:“……”敲诈这个词……喜欢!他打了个电话,直接把酒楼租金翻了三倍。
官洛洛一下车就跟个小特务似的,“二婶,儿子们都藏好了吗?”
时浅把一瓶防狼喷雾藏在腰里,郑重点头:“嗯,交给叶晗了,她说儿子在她在,儿子丢了她就去跳浦江。”
官洛洛:“……”听着怪吓人的。
她动了动内衣,把折叠刀藏严实,挽着二婶进酒楼,结果检测仪成功响了。
“两位太太,请将违禁品上交,谢谢配合。”
“……”垂—头—丧—气!官寒换了根新拐杖,用着还不算顺手,他抚了下顶端的雕花,问时崇:“都安排好了吗?”
时崇理一下领口,“我出手你还不放心?”
生日宴啊,不搞事情合适吗?
“跟洛洛说了?”
“说了,不过撒谎了。”
官寒笑了,“好巧,我也是。”
酒楼是四合院式,中式古风,都用的上好的木材,云想平常不管这里的盈亏,来这儿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偷木头,因此房顶缺了一根上好的金丝楠木。
蓉城赵家的名号很可观,因为前来贺寿的财阀不少,但既然是贺寿,主角还在医院躺着呢,这感觉怪怪的。
有人说这次寿宴是为了给赵家老爷子冲喜,兴许办完,赵老爷子身体就奇迹痊愈了。
于是各家的俏皮话说的一个比一个长寿。
赵子娴换了身淡绿色的刺绣长裙,外面是件奶白色的羊绒大衣,胸口一只宝石胸针,温柔婉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