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使不得啊,这可不仅仅只是两座天宫敌对那么简单的事情,若是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墨神宫就彻底完了。”
闻听此言,陶微雨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放心吧,本君还没傻到要去自寻死路,那个疯子,本君现在还打不过。”
“本君这次离开宗门是有一些自己的事情要去处理,你不用太过担心,怎么说也是神君,没那么容易死。”
说完这句话之后,陶微雨身形微微一晃,彻底消失在阁楼之上,再无踪影。
与此同时,乾坤玉盘之上,孟枕书依旧是抱着魏渊的胳膊粘着他,嘴里一个劲儿的说着陶微雨的坏话,“小可爱,你可不能听那老妖婆胡言乱语,当年我与任郎可谓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要不是她从中作梗,恐怕现如今太岁宫与北海冰宫已经是亲家了。”
魏渊眉头轻挑,笑道,“哦?
是吗?
陶神君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老妖婆尽放屁,当年她对任郎那般的死缠难打,到最后任郎不也还是没理她,这老妖婆竟然就把气撒到奴家头上来了,要不是同为神君,又有澹台老鳖和李玄图那两个老家伙拦着,奴家真恨不得把她墨神宫给拆了。”
孟枕书一脸愤愤然的开口,似乎还真是气的不轻。
魏渊轻笑一声,也没理会她,只是盘膝做好开始入定冥想。
如今的他再没有任何束缚,魂海之中的印记也彻底抹去,可谓是真正的恢复了自由之身,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摆脱太岁宫,摆脱身边这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孟太岁了。
只不过魏渊也非常清楚,孟枕书一直都知道他的心思,所以绝对会极力阻止他离开,只不过想必也没有到要将他监禁的地步,但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恐怕这孟枕书怕是得没日没夜的盯着自己了。
不过,若是依照陶微雨所言,这回太岁宫的路上真要是出来几个劫道的,那或许还真是自己的机会,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简,感受到玉简里那股超凡绝伦的空间气息,魏渊缓缓闭上了眼睛,继续冥想。
一路向着太岁宫的方向遁飞而去,第一天,一切都平安无事,根本没有任何异常发生,可就在第二天清晨时分,异变终于还是发生了。
乾坤玉盘飞行的途中,孟枕书仿佛忽然有所感应一般,松开魏渊的胳膊迅速站起身来,一脸阴霾的看向前方的远天之边。
“神君大人,怎么了?”
长安和吴傅桂立马紧张起来,孟枕书露出这般认真的表情,那无论是发什么什么事情,恐怕都不简单。
孟枕书眯了眯眼睛,喃喃道,“有几只讨厌的老鼠挡了路!”
闻听此言,魏渊也不免抬头看向了孟枕书目光投掷的方向,只不过即便是神魂全开,依旧没有探查出任何的蛛丝马迹,由此可见照神与永生境界的差距到底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