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尧忽然灵光一闪,心想:“难不成是公羊三十六返了回来,进到这里故意和自己开玩笑?
嗯,必是如此。”
想到此他哈哈笑道:“公羊兄是你吧?
别藏着了快出来吧。”
如果是公羊三十六,从外面过来,有可能是在石室外面,所以在里面才找不到,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判断十分正确,不由迈步往外走去。
一瞥眼间,蓦然看见自己方才划过的那一行书,其余的都已破损,唯独有一本比较纤薄的书却完完整整的摆放在那里。
这书黑色封皮,书脊上写着几个金子,李尧也不认得,他明明记得方才触过这书,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心里狐疑,折了回来,伸手指在那书上划了一下,突然,“咯咯咯……”的笑声又起,而更让李尧吃惊的是那书竟然完好如初,并没有损坏,李尧禁不住又触了下这书。
“咯咯咯……别搔了,痒死老夫了。”
李尧这回有了准备,听得真真切切,声音正是由这发出。
如果是常人听到书会说话,便是胆大的也要被吓个不轻,可李尧才见过会飞会叫唤的纸鸟,现在再见这会说话的书也就不是特别害怕了,只是满头雾水有些不明所以,忍不住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变成一?”
在李尧看来,书是死物又怎么能说话?
说话的必是人无疑,因而才有此一问。
果然那书道:“不错,小子还算有些眼光,老夫为什么要变成书呢?
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夫也忘了,老夫只记得在这里沉睡了好久好久,如不是今天你小子把老夫唤醒,老夫也不知道要睡到何年何月?
不过,看你小子见识不凡,是书院第几代弟子呀?”
李尧奇道:“什么书院?
你说这里原来是一家书院吗?”
那书忽然怒道:“什么原来是书院?
简直一派胡言,想我真阳书院在大陆屹立了上万年,为大陆培养的人才不计其数,受万族敬仰,多少人挤破脑袋都进不来,必将万古长存,永立不倒。”
“而你却说原来,你是咒我真阳书院倒下吗?
你快说,你是哪家书院派过来的奸细?
也不知现在书院的院长是谁?
怎么能让这样的人混进书院。
不行,我要去见院长。”
那书越说越激动,忽然发出“啊——”一声惊呼,又道:“我这是在哪里?
我的身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