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外同时作用。
他方剑有什么力量，来和自己抗衡？
至尊法吗？
虽说那法门的确强悍无匹。
五式同现，足有翻天覆地之力。
可惜……
杀戮乃方剑最早之道。
此道也刻入了至尊法中。
虽说杀戮之道，并未在至尊法中有招式体现。
但是方剑的至尊法，无论是那一式。
都和杀戮有所牵扯。
要怪，就怪方剑太聪明。
聪明得将五式至尊法，领悟到了一个完美的平衡。
这本是他对敌的最大底牌。
但是可惜。
现在他若动用那趋近完美的至尊法，无疑是自掘坟墓。
想到此处。
杀戮的笑意便更盛了几分。
看着此刻已经距离自己不过半丈之远的方剑。
他伸出了手掌。
血光于他手掌中爆发。
一股横推一切的无匹之力，在乾坤中涤荡开来。
这一掌。
他要彻底抹除方剑的灵魂，而后自己取而代之。
从此之后。
他便是方剑，方剑便是他！
届时。
杀戮大帝，将真正意义上降临于这片天地！
方剑缓缓将鸿蒙紫剑横在身前。
看着修长的剑身，他不由低喃道：“你应该是冲着它来的吧？”
“若是在别的地方，我承认面对你如此发难。”
“我的生机渺茫。”
“可是。”
“你终究急了啊。”
“为什么要斩超我呢？”
“为什么不让我入真玄呢？”
“你在怕。”
“怕超我出来，以此剑斩了你！”
“或许我猜测是错的。”
“你是真的在斩去我的桎梏。”
“不过。”
“这些都无所谓了。”
“本我不存，超我已亡。”
“我便是我，我便是真正的方剑！”
“天地大劫，非一人可挡。”
“你可知，其中真意？”
“想来是不知的。”
“我之前以为，剑帝说的是一句陈述句。”
“不过我错了。”
“他说这句话之前，说了一句：望君多思量。”
“故而。”
“结合前语，此话便成了疑问句。”
“天地大劫，非一人可挡？”
“我的答案是。”
“可！”
……
话语落下瞬间。
方剑那横在胸前的鸿蒙紫剑，轻飘飘得向前一挥！
霎时！
惊世剑光，如皓月出乌云，瞬间照亮了整个寰宇。
尸山血海寸寸崩裂！
无尽杀戮气息，如潮水般急速退去。
杀戮首当其中。
不足半丈的距离，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眨眼间，那剑光便是直接贯体而过。
伸出的手掌，就那么永远停在了方剑身前尺许距离，永远再无法寸进丝毫。
“你……”
“没有超我，怎么可能突破空灵，人真玄！”
“这——不可能！”
……
杀戮双眼快瞪出了眼眶。
眼中满是不敢相信！
他从未想过，方剑居然在超我不存的情况下，入了真玄。
他居然，颠覆了这世界的修炼之法！
以自我之力，强行破空灵，入真玄。
没有超我。
他怎么可能拥有这般可怕的力量？
“没有不可能。”
“你们真的以为，当年是剑帝输了吗？”
“他早已看破了你们。”
“这步棋，剑帝前辈于在远古时布下。”
“在今日爆发！”
“帝葬境的邪灵，沧云大陆，不是尔等可以随意放肆的存在。”
“远古不行，上古不行，这个时代也不行！”
“待方某成帝日，必点齐沧云热血男儿。”
“踏裂帝葬境，为我沧云诸帝正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