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流氓!总算逮到你了!”
随着这一声娇叱,江水满感到自己的耳朵要离开自己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一只手狠狠地拧着他的耳朵,疼得他随着那只手猫下腰,却一头撞在一堵奇怪的充满弹性的墙上。江水满的嘴唇碰到了一片滑腻柔软,温热而香甜。那股香味直冲到他鼻孔里,带着一点淡淡的汗味,一点淡淡的奶香,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刺激他荷尔蒙分泌的味道。江水满的脑子有点不好使了,可还没等他充分享受那种过电的感觉,那只手死命地一拧。
“要死啊,现在还敢吃老娘豆腐!”江水满这才明白,他正用嘴啃着女人身体的某个部位。过电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江水满疼得直咧嘴,不自觉地用手去拯救耳朵。
“啊——”尖叫声震得整个校园里的空气都起了波浪。刚才江水满光顾着抢救自己的耳朵了,忘了自己还提着裤子,这一撒手,裤子掉到了脚面上,那根从型傲视群雄的大黄瓜触目惊心地耷拉在空气里。
娇小美丽的体育老师林苗苗双手捂着脸,拼了命地叫着。江水满傻呆呆地看着她裸露在运动背心上胸口的皮肤,那上面有东西亮晶晶地反射着阳光,是他刚才流的口水。
江水满被勒令退学了。不管他怎么辩解,林苗苗一口咬定他偷窥了不止一次。
他百口莫辩,林老师觉得有人偷看的时间段,他基本不在教室里。
江水满走出校门时,心里这个憋屈啊。他要是真看见林苗苗挤奶,也算够本了。奶着孩子的林苗苗,胸前那两个大球不光吸引了他们这群学生伢子,连男老师甚至看门的大爷都忍不住要偷瞄两眼。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可他江水满,死得这叫一个冤。
他扛着行李回村的第二天,爸妈就在贩鱼回来的路上,把三马子开下了山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