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宋四辈吃饱喝足,该尿的尿该拉的拉,一应内务打理停当。《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然后又睡了个絮养足精神。凌晨两点,他和袁紫衣才各自穿戴齐整,准备出发。
“四辈哥,你带的那是什么?”,袁紫衣看着宋四辈在手腕上扣上一对乌黑锃亮的钢箍。
“师父给俺的护腕,嘿嘿,好用的紧,带着它,刀枪不入哩!”,宋四辈吹牛道。
两人打车去刀疤桂的赌场,后半夜,路上车辆稀少,没多大会儿,他们就到了目的地。
宋四辈没让袁紫衣下车,直接对司机道:“她从哪来的,还把她拉回去!”,宋四辈正想转身走,突然又紧跑几步,追上出租车道:“司机,你可一定要把她送回去,俺可记住你的车号哩!
“放心吧,你老婆漂亮归漂亮,可我老婆也不差!”,司机笑呵呵道:“你以为大街上都是色狼!”
袁紫衣微笑着望着宋四辈,心想:这男人还真细心。我喜欢!
宋四辈打定主意,就在赌场门口死等。他知道赌场里面是玩通宵,但场子总有散的时候,到时候,俺就……!嘿嘿,保证手到擒来。
果然,凌晨五点左右,酒吧门口开始陆陆续续有人出来。刀疤桂开酒吧是打掩护,他赚钱的生意,是酒吧里的秘密赌场。宋四辈估计,这些人都是赌徒。
又过了半个小时,等耍钱的人都走干净了,看场子的马仔,才成群结队从门里走出来。
宋四辈暗自笑道:“俺要是早托生几十年,摊上打仗那年月该多好!俺最擅长‘捉舌头’哩!”,他心道:让俺仔细瞅瞅,捉谁好哩?
正在这时候,宋四辈一眼看见烂头仔从门里跨出来!他心里那个乐,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烂头仔今天刚挨了刀疤桂的数落,心里一直不熨帖。他奶奶的,自从上次在火车站跑了那几个小子,你看桂哥……嗷,啥他妈桂哥,刀疤桂!瞧他那副熊样!整天鼻子不是鼻子,眉毛不是眉毛!我靠,又不是老子把钱给卷走了!老冲我发哪门子邪火哟!他其实是看我当时没能“身先士卒”,呸!我日你大爷,你没看见老子头上的“补丁”嘛!那可不是原装的头皮盖子,是他妈塑料壳子!想让老子去送死咋地?你破财活该,咋不再多破点呢?!
烂头仔一面嘟囔,一边往家走,不多会儿就拐进街边的胡同口。他走到自己的“窝”边,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屋,随手关门。
哟!身后有人!
等烂头仔意识到有人跟他一起挤进家门的时候,已经晚了!宋四辈嘿嘿笑着,掐住烂头仔的脖子,说:“对,俺找的就是你,脑瓜上顶着塑料盖子,这记号太好认哩!”
“兄弟,你谁呀?丑话说头里不丑,哥哥我可没钱。你要是想混顿酒喝,那我这就去拿酒来,咱们弟兄好好喝两杯,交个朋友……。”,烂头仔说起来没完。
“俺不喝你的酒,俺是想要你命哩!”,宋四辈说话手劲开始加码。
烂头仔被他从身后卡住脖子,一点动弹不了。只有告饶的份:“哟哟,疼啊大哥,你轻点,咱有话好好说行不?兄弟虽然常在江湖飘,可是从来不举刀!没伤过人呐!你是不是搞误会了?我有个弟兄头上也是块塑料壳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烂头仔唬弄道。
“咦!你还别说,是有可能认错哩!”,宋四辈故意道。
“哦,对对对,认错人了,肯定是认错了!嘿嘿……”,烂头仔顺杆爬道。
“是哩,不能搞错,冤枉人可不中!”,宋四辈看着烂头仔逐渐放松的表情又道:“俺得把塑料盖子揭开看看,那人盖子里面是红颜色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