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袁紫衣的打算,她想只要身体一恢复,马上就回上海。《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师父一定在上海等的着急,盼着洪英和自己赶紧回去。但是现在,连续几天都没有洪英和郭三良的消息,他们到底怎么样了?我如果撇下师妹,自己跑回去,那师父该怎么想?况且,我也放心不下呀!袁紫衣陷入两难境地。
宋四辈一有空就往街上Q,祈望着能撞见郭三良。但总是一无所获。
经过宋四辈的气功疗法,袁紫衣已经大体恢复。一早,宋四辈为她办了出院手续,两人提着行李出了医院。
袁紫衣用手遮住耀眼的阳光,深吸了一口秋日里醇烈的凉风,道:“呀,总算‘出狱’了!”,她笑嘻嘻看着宋四辈肩扛手提的形象,“扑哧”笑道:“看你,像不像毛脚女婿拜见丈母娘!”
“哼,那你就是毛脚媳妇,得给俺领着路!”,宋四辈这句话,倒把袁紫衣说的一愣。
“宋四辈,我发现你真不老实呀,平时看你‘笨嘴呱嗒舌’,没想到你说话蔫坏,尽占人家便宜是吧?”。袁紫衣伸手挽住宋四辈的胳膊道。
“哟!你还嫌俺提的东西不够多咋地?再把你这‘肉包袱’挂在俺身上,俺可不就秃噜到地上哩!”,宋四辈勉力撑住袁紫衣的体重说。
“得了便宜还卖乖!宋四辈,本小姐让你搀着,那是器重你。”,其实,袁紫衣是突然感觉一阵眩晕,才顺手扶住宋四辈的胳膊。她想,许是这段日子在床上躺了太久的缘故。
“哎哟,被你看中真是辛苦哩,你看俺,这大包小包的,还挎着新媳妇,你别说,真像是回娘家哩!”,宋四辈看着袁紫衣俏目含嗔的盯着他,越发来了兴头,嘿嘿笑道:“真哩!你不信?俺村那小媳妇回娘家,都是这副模样哩!”
“宋四辈!”,袁紫衣道。同时,她的手上用力掐宋四辈的胳膊,“你人品超坏!把人家所有便宜都占完了,早知道这样儿,就不该让你碰俺!”,袁紫衣模仿宋四辈的语调说。
“天地良心哩!俺那可不叫‘碰’你,嘿嘿,顶多……是摸摸,嘿嘿,摸摸。”,宋四辈往日在郭秀英面前皮实惯了,“逗口”更是家常便饭。
袁紫衣长相神似郭秀英,宋四辈心说,见不着秀英,有个“赝品”逗两下玩玩也不错。再说,袁紫衣的脾气比郭秀英好不少。如果换了秀英,早就拳脚相向了,咦!那才过瘾哩!俺宋四辈这身上,要是没有秀英捶两拳踢两脚,那还真不舒坦哩!
“什么?!摸摸!”,袁紫衣“忍无可忍”,羞怒的用小拳头在宋四辈肩头“咚咚咚”的敲,叫道:“姑娘我是任谁都能随便‘摸’的?!”
宋四辈乐呵呵道:“好好,再使点劲儿,这就有点意思哩!”
“哼,我才不上你的当,你是皮痒痒,让我帮你挠是吧?想得美!”,袁紫衣突然停下手道。
“唉,俺就是没福的命,刚享受那两下子,就没下文哩。”,宋四辈一脸遗憾的说。
“哦,我才发现,宋四辈,你是个大贱人耶!越打你,你越……兴奋!是吧?”,袁紫衣低头四下找东西的模样道:“好了啦,这个看起来合手,就是它吧!”,袁紫衣指着地上的一块鹅卵石道,说着便弯腰捡起来,对着宋四辈的脑袋,“梆”的敲了那么一下!
“哎哟!”,宋四辈大声叫疼。
“怎么样?这下过瘾吧?”,袁紫衣举手要再敲。
“住手!辍—疼死了!你你你,你这是,是是,是……!”,宋四辈疼的龇牙咧嘴道。
“嘻嘻,是什么?”,袁紫衣笑眯眯问。心说,看你还敢不敢再占我便宜!
“是——谋杀亲夫!”,宋四辈突然跳着脚道。
“呀!你!好哇,我就要谋杀你,就要谋杀你!”,袁紫衣涨红了脸,扬起手里的鹅卵石追着宋四辈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