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儿把郭大虎的头捂在自己胸脯上,眼看一旁的表姐马大嘴儿褪了身上衣物,也爬上床朝自己身边挪过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就知道她又有新乐子,正好自己也在兴头上,便抬起面条也似的雪白臂膀,对马大嘴儿软软的道:“嘻嘻,表姐,你不许插手捣乱哩!”
“艳儿,你当家还是我做主哇?”,马大嘴儿粉脸含春的道。她边说,边伸手往郭大虎下身摸去,一把攥住那话道:“艳儿,看你哥的家伙,咋样,霸道吧?”,她抓过李艳的小手,不由分说,把郭大虎的家伙塞进李艳手里。李艳“呀”的惊叫道:“哥,你咋养了这大一条狼哩!”
三人颠鸳倒凤的一通折腾,郭大虎总算在她们身上发泄了对刘乾的怨气,和对宋莲枝的“思念”。躺在“奶泊”中昏然欲睡。
宋莲枝从小河边落寞的回到家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宋瑞锦和老伴都没睡,一直等着给闺女进门,才从凳子上站起身,说:“莲子,虽说是工作了,可毕竟还是闺女,天太晚回家,不好哩。你自己在乡里也得加小心,不能回的太晚……”
宋莲枝抱着妈的肩膀,撒娇道:“妈,俺知道,你和爹是这世上最疼俺的人哩。你说的,俺都记住哩,放心吧……”
躺在床上,宋莲枝问自己:‘三良走哩,这辈子想再见他,难哩!’,眼泪顺着腮红落下,打湿了枕巾。‘俺还留在郭家村干啥?有啥意义吗?守着三良走过的路,守着三良种过的树,守着他播下的麦种,还有啥意义嘛!没有三良,守着他留下的东西,只会让俺难受!
回了趟郭家村,郭大虎“忙”的后脚尖踢前脚跟。真正跟他爹呆的时间加到一起,连半个钟头也没有。第二天吃了晌午饭,郭大虎收拾东西,准备下午跟宋莲枝一起回乡里。趁着郭二虎午睡的空,马春英轻轻推开郭大虎的房门。
也难怪,自从上次乡里考察团来之前的那一晚,她的这位大哥跟她发生了点“幸事”,马春英算是再也忘不了那条让她快活绝伦的“话儿”。和郭二虎比起来,郭大虎的“本钱”厚实的多!郭二虎那玩意儿算个啥?俩兄弟比比,二虎那都不算事儿。
她看着郭大虎弯着腰收拾行李,凑过去叫:“大哥,要走啊,俺帮你呗?”
“哟!你啥时候来的,比猫还轻,俺愣是没听见哩。”,
郭大虎昨天在马大嘴那儿没少费力气,那姐俩可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真格一对儿“不要命”的主。你看她俩忙活的,好家伙!你方唱罢我登场;闹到最后还要打“加时赛”。折腾到后来,郭大虎竟然有点后悔,甚至有种被人家当成“工具”的感觉。郭大虎心说,不就是帮点小忙嘛,犯得上这么热情?真不中,免了计划生育罚款不说,俺倒贴给你俩钱行不?!好在李艳儿的俩孩子通情达理,许是看不过眼她们的大虎叔太乏哩!不约而同的在堂屋里“晖邸币煌哭。这才把李艳儿的兴头慢慢压下去,赶忙跑去奶孩子。剩下个马大嘴儿,郭大虎“草草打发了”,连声说:“有事儿,还有要紧事儿!”。便打着奶嗝,心说:以后啊,什么蒙牛、伊利、乳酸奶,俺是一概不喝哩!为啥?“嗝!”,俺是喝够哩!拔脚离开了“是非之地”。
这会儿,弟妹马春英又要帮郭大虎收拾行李,要是平时,那欢迎还来不及哩。可今儿不行,弹尽粮绝,没了折腾劲哩!
马春英看郭大虎并不热络,只管插手帮他收拾衣服道:“大哥,有件事,你看能帮俺不?”
郭大虎道:“啥事?说!”
“俺想……成立个编织厂,你说,行不?”,马春英试探道。
“嗯?编织厂?”,郭大虎顺口问,“你啥想法?说详细点。”
马春英见郭大虎挺感兴趣,接着道:“大哥,咱这十里八村的植被,最适合编制工艺品,现成的草木柳编师傅多的是,省里市里的外贸公司,每年都下乡从各家各户收集编织品,听说都出口哩I是,俺瞅着吧,各家编的东西质量好坏没一定,价钱也买不上去,再好的玩意儿,也都糟蹋了。俺就想,搞个编织厂……。”
“好哇!”,郭大虎斜愣着眼紧盯着马春英,他心里嘀咕:二虎好福气哩,模样不济,娶个媳妇咋恁聪明!马春英有头脑哩,不用多说,俺一听,这柳编厂就一定有搞头!现如今想要有权,先得有钱。这柳编厂如果真的搞成了,俺手里有了银子,还怕闹不来个锦绣前程!郭大虎越想越兴奋,他忍不住问:“春英,你想咋让俺帮你?”
“哥,二虎啥样你清楚,吃喝嫖赌他都会,就一样不行,挣钱!俺要是整日跟他这么瞎混着,这辈子,没个好。总有把咱爹挣的那点家底儿折腾尽的时候。可俺,一个女人家,总得有个靠山不是?你在乡里工作,人头熟,人脉广,又是咱家老大,你说,俺不靠你,靠谁?”,看来马春英想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把话说的四面光八面圆,郭大虎听的连连点头,道:“好,我明白,你是要我帮你办建厂手续,是吧?”
“不光是手续,俺还想让你帮俺跑贷款哩!”,马春英这句话出口,让郭大虎对她简直是刮目相看。这哪是一般乡里婆娘说的话?!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这个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