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不许把俺的秘密告诉四辈哥!”,洪英学着郭三良的口气,嘴巴堵着他的耳朵眼说道。《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行,俺记住了,现在俺能睡觉了吧?”,郭三良问。
“不行!你……先给俺唱支歌再说。”,洪英动动身子,胳膊搭在郭三良的胸脯上说。
“……俺不会唱,真的不会!”,郭三良说,“俺瞌睡了,你让俺睡吧。”
“不听话是吧?四辈哥,他欺负我……!”,洪英突然欠起身叫四辈道。
郭三良心说:俺滴娘耶,这丫头要检举俺刚才摸了她的胸哩……!赶紧一把按下她,回身看看依旧打着呼噜的宋四辈,小声对洪英说:“俺听话!听话行了吧?俺唱,俺这就唱。俺会唱戏,小二黑结婚行不?”
“咯咯,敬酒不吃吃罚酒!唱吧,不许瞎唱啊!”,洪英暗自笑道。
“清凌凌的水蓝盈盈的天/小芹我洗衣裳来到了河边/二黑哥县里去开那英雄会/他说是/他说是今天就要回家转/我前晌也等后晌也盼/站也站不定坐也坐不安/背着我的娘来洗衣裳……”,郭三良捏着嗓子,阴阳顿挫的好一通唱。
“哇!好听耶,三良哥,你不老实。”,洪英笑道。
“俺咋不老实了么,你让唱俺就唱。不就是刚才摸了你的……俺又不是故意的。”,郭三良委屈的说。
“去,现在不说这个,反正你已经答应了,这两天全都听我的。我是说,你干嘛要唱这一段,你知不知道,黑更半夜给个姑娘家唱‘爱情歌’,容易出事儿!”,洪英故意逗郭三良道。
“能出啥事儿?你不是小芹,俺不是二黑,再说了,俺现在是你的俘虏,手脚都被你捆着……”,郭三良说着,把洪英压在自己身上的腿和胳膊往外拨了拨。
洪英故意又重新重重的压回去,道:“现在,我肩膀酸,帮我揉揉。”
“啊”,郭三良轻呼道:“俺不,男女授受不亲,原先俺不知道你是女娃,碰了你那儿不怪俺,现在俺知道了,就不能再碰哩!”
“不听话是吧?四辈哥?三良欺负俺!”,洪英欠起身故伎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