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二彪子嘿嘿一笑,更加大力地抱着马玉花放自已身上猛砸,
嘴里轻声道:’这个时候没人会来的,放心,放松,放松一点!’
但是可惜的是他们这边正努力地战斗,努力地想放松自已,
却不知道这一次真的是失算了,楼上楼下都来人了。
楼上,孟娇蹂手蹂脚地出来往下走的同时就发觉不对了,因
为那边二彪子和马玉花再怎么压抑着声音,这声音也绝对一点也
不发不出来,就是他们努力地让嘴上不发出声音来,但两个人身
体与身体的交击撞击的声音也不可避免地能传出来,这是一种独
特的声音,男人和女人只要经历过那种事情之后,就能自然而然
地明白那是什么声音。
更何况孟娇心里有了底,自然一下子就听出来楼下发出的是
什么声音,脸蛋瞬间就是一红,脚步顿时就是一顿,心头慌乱得
就好似有一头小鹿在乱撞,心里在呐喊着,‘啊呀,他们没走,他
们还在继续干着那种事情呢,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不怪孟娇在心里会有这样疑惑的呐喊声音,按照一个正常人
都会有的想法和思想,这个时候他们肯定不会在停留在那个地
方,肯定会回屋里去了,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里起主导
思想的男人是一个不正常的男人,那是一个大大地彪货。
她的脚步顿时迟疑住了,这个时候是不能下去的,刚刚她从
下面跑上来,这个时候要是下去了,只怕场面会更加地尴尬,但
是听到下面那声声传到耳朵里,她又迟疑着不想回房间里去,不
知道为什么,她的体温有些升高起来,她的脸蛋有些红晕起来,
她的脑海里开始幻想起那一刻二彪子初露狰狞的画面,一切的一
切都显得那样的让她迟疑,她的脚步一下子就动弹不得了。
楼上的孟娇动弹不得,可是楼下的马金花和卢月月却已经不
知道的上来了,一楼过处就是二楼,然后再是三楼。
由干楼道狭窄了一些,所以不能两个人并排走,只能是一前
一后,卢月月在前,马金花在后,两个人边上楼还边说着话。
“小姨,我娘在你家呢吗?”
“不知道啊,你二姨也来了,都是为了你的事,你那爹也不什
么都不懂,这个事说就让我给你拿主意了。’
“嘿嘿,我就知道,还是小姨对我最好。’
“那是,谁让你是我外甥女!”
话语一时很温暖,但是马上,卢月月突然又来了一句,‘:小
姨,你,你真的嫁给了二彪子吗?他,他可是比我大不了几岁
啊?”
一时无声,马金花顿时脑海中又升腾起二彪子那可很的模
样,真的是很可很,这小子为了威胁自已居然录了那样羞躁人的
录象,要是真的传出去,她堂堂一镇之长还怎么当啊,都是这个
混蛋小子给害的,当初也是这小子强迫的自已,自已为了报复他
才把自已一生婚姻幸福押上,但是现在看来,是自已错了,自已
真的是错了。
二彪子就是她的禁忌,谁一提这个名字她脑袋都疼,但这个
提问题是她的外甥女,她也不好太过发作脾气,只能沉默了好一
会儿,才幽幽道:“是,我是真的嫁给那个二彪子了,月月,这是
一个错误,一个天大的错误,要是有选择的机会,我一定不会嫁
给他!”
卢月月听到马金花这样的回答,猛地眼睛一亮,开心地
道:‘那不愿意嫁给他可以离婚啊,这又有什么的,只要自已觉得
幸福就行了,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马金花吃吃一笑,‘傻妮子,事情不是那样简单的,婚姻可不
是儿戏,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不管怎么样我也是一镇
之长,这种事情没那么容易。’
由干两女都各怀心事都说着话,却没注意听到四楼楼道楼梯
的地方二彪子和马玉花做那种事情发出的那种声音,所以她们还
自顾自地往楼上走着,慢慢地上了三楼,慢慢地到了三楼的平
奋
口0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马翠花这个望风听风的人终干发挥了作
用,她似乎隐约听见楼下好象有脚步的声音,猛地一惊,不好,
又来人了,顾不得其余的了,赶紧的道:‘快,回屋,来人了!’,
由干一时紧张,马翠花忘了小声说话,她的声音说大也不
大,但绝对也是说小也不小,一下子就给喊了出来。
一嗓子出来,二彪子和马玉花从激情中猛地惊醒过来,但这
惊醒不要紧,二彪子却在这一瞬间身子一哆嗦,好巧不巧合地,
他这个时候居然顶点蜂拥而来。
闷哼一声,男人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是怎么也不会动弹地
方,这是一种最美的享受,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休想让我动弹
一下,不管怎么样,老子都要享受完了再说啊!
而马玉花跨坐在二彪子身上,自然也感受到二彪子席卷突突
发射出来的子弹,这个时候你开火干什么啊,她心中咬牙切齿,
不好,来人了,又来人了,这次是丢脸丢大发了。
楼上,孟娇听到马翠花喊的一声来人了,心里一哆嗦,不
好,难道自已被发现了。
而楼下,卢月月和马金花自然也听到那声动静,她们已经到
了三楼平台,而二彪子和马家姐妹就在三楼到四楼的拐角楼梯
上,近在咫尺距离,就隔着一个拐角看不到人,但听声音绝对是
能听见的。
二女一怔,显然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两个人都是顿了一
下,卢月月更是回头看了看自已小姨马金花,那意思是现在是什
么情况啊?
( 山村风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