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库房的旁边有一间不太大的屋子是廖银杏住的地方,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还有一张八仙桌。
廖银杏把秦俊鸟让进屋子里,说:“我这里地方小了一些,你可别嫌弃啊。”
秦俊鸟说:“我咋会嫌弃呢,这里是县城的黄金地段,寸土寸金,能有这么个地方就已经很不错了。”
廖银杏微笑着说:“俊鸟,你喜欢喝啥东西,茶水还是汽水?”
秦俊鸟说:“银杏,你不用忙了,我坐一会儿就走,我啥也不喝。”
廖银杏说:“俊鸟你刚来县城,咋能说走就走呢,一会儿我给你接风,咱们找个地方一起吃顿饭。”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银杏,酒厂还有大摊子事情等着我呢,我不能在县城里耽搁太长时间。”
廖银杏说:“俊鸟,这做生意的学问可大着呢,你天天窝在那个山沟沟里,就算你的酒厂生产出来的白酒比那茅台酒还好喝也没有用,你的酒要想卖出去,而且还卖得好,必须得会吆喝。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说,就是你得会运作。”
秦俊鸟一脸茫然地说:“运作?啥叫运作啊?”
廖银杏说:“运作就是多交朋友,要眼光六路耳听八方,你认识的人多了,你的路子也就多了,那样一来,你的白酒还愁没有销路吗?”
秦俊鸟仔细想了一下廖银杏说的话,苦笑着说:“我倒是想多交朋友,可是这县城里的人谁愿意跟我这个山里人交朋友啊,他们一看到我都躲得远远的。”
廖银杏说:“一会儿我带你去见几个朋友,他们可都是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要是想把酒厂做大的话,认识这些人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秦俊鸟说:“那好吧,我就怕他们嫌我是山里人,不愿意理我。”
廖银杏说:“俊鸟,你得有自信才行,你现在也算是一个农民企业家了,这年月有钱就有身份。”
秦俊鸟无奈地说:“可我现在没钱,你让我咋自信啊。”
廖银杏说:“你的那个酒厂不就是钱吗,用城里人的话说,你的酒厂就是不动产,你有那么大一个酒厂,那就是你的资本。”
秦俊鸟想了想,说:“哦,我懂了,你的意思就是让我打肿脸充胖子,没钱硬装有钱人。”
廖银杏说:“你的那个酒厂就是一个印钞机,也是你身份的象征,在别人面前你得挺直腰杆,不能小看自己。”
秦俊鸟说:“啥身份不身份的,我一个乡下的农民,就是再有身份,也是个修理地球的农民。”
廖银杏白了秦俊鸟一眼,说:“我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一句话,你别把自己看扁了,你觉得自己不咋样,还有很多人不如你呢。”
秦俊鸟把司机打发走了,自己留了下来,他想看看廖银杏说的有头有脸的人究竟是一些啥样的人。
廖银杏拿起放在床头的电话打了几个电话,约那些人晚上六点出来吃饭,电话里的人都很痛快的答应了。
放下电话后,廖银杏让秦俊鸟在批发部里等着她,她在屋子里对着镜子简单地打扮了一下,又换了一身好看的衣服,觉得满意了才出了屋子。
吃饭的饭店离廖银杏的批发部不太远,秦俊鸟跟着廖银杏走进饭店的包间时,已经有几个男人等在那里了。
这些人一看廖银杏来了,都纷纷笑着跟她打招呼,其实一个四十多岁,胖得跟肥猪一样的男人跟她开玩笑说:“银杏啊,以前我请你吃饭,你总是推三阻四的,今天这是咋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咋想起来请我们吃饭了。”
廖银杏笑盈盈地说:“谭局长,看你说的,你以前请我吃饭,我不是没有时间吗,你还不知道吗,我那个批发部就我一个人,我要是走了,我的生意咋办啊。”
谭局长说:“依我看,你那个批发部干脆关门算了,你这一天拼死拼活的干也挣不了三瓜两枣,何必受那份罪呢。”
廖银杏说:“我要是把批发部关了,那我吃啥喝啥呀,难道要去大街上要饭吃啊。”
谭局长笑着说:“银杏啊,让我说你啥好呢,你这个脑袋瓜子就是不开窍,就凭你长了这么一张漂亮的小脸蛋还怕没饭吃吗,只要你愿意,那些男人还不排队给你送饭吃。以你的条件,找一个男人养着你是很容易的事情,就看你心里怎么想了。”
廖银杏说:“我一个山里女人,要文化没文化,要啥没啥,哪个男人能看得上我啊。”
谭局长盯着廖银杏高耸的胸脯,咽了口唾沫,说:“只要你愿意,我愿意养你一辈子。”
廖银杏说:“谭局长,你要是养我的话,你家里的老婆谁养啊?”
谭局长说:“当然也是我养了,你们俩我一起养,反正一个羊也是养两个羊也是放。”
谭局长说完,那几个男人看着廖银杏一阵坏笑,谭局长也跟着笑了起来。
廖银杏说:“谭局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可愿意给人当小老婆,你还是找别的羊放吧。”
谭局长说:“银杏,这我可就要说你几句了,你咋能说是小老婆呢,多难听啊,那叫情人,情人你懂不懂。”
廖银杏说:“情人和小老婆还不是一个意思,只不过情人叫起来好听一些,实际上都是一路货色。”
谭局长这时打量了秦俊鸟几眼,好奇地问:“银杏,你身边的这个小兄弟是谁啊?看起来眼生,咋不给我介绍一下啊。”
廖银杏说:“他叫秦俊鸟,跟我是一个村的。他开了一个酒厂,现在是我的合作伙伴。”去分享
( 山村如此多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