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见常守星说得这么严重,不由得眼皮子跳了一跳。《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既然这珠子这么重要,大胆当然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了。于是大胆急忙问这珠子的去向。
“去向?你应该知道,翠花死的时候不是把珠子交给了你,让你放到她的嘴里当衔口用了吗?”常守星冲着大胆嘿嘿一笑,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啥?这缺失的珠子就是那古怪的珠子?”大胆傻眼了,大胆对那个古怪的珠子早就心生惧意,那珠子邪门得很。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离开这珠子还不行。大胆低下脑袋胡乱的琢磨着。正在这个时候,常守星拍了拍大胆的肩膀,然后朝着塔里走去。
大胆见常守星走远了,张了张嘴想再问问常守星,可又把嘴巴给闭上了,叹了口气,冲着怜香摆了摆手,然后两人往家里走去。到了家里,怜香那个高兴啊,搂着大胆的脖子吱哇吱哇的胡乱的亲着。大胆此刻心烦意乱,没有心思和怜香亲热,把怜香推到一边,自己则蹲在墙根处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怜香不明就里大胆为啥这么不高兴,但她却乖乖的去给大胆做饭去了。正当大胆发愁的时候,狗蛋和春芳嫂过来了。一见大胆,两人一个个拱手祝贺。大胆心烦意乱的应酬了下,就又蹲下来继续抽着烟。
狗蛋看出来大胆有些不高兴,也蹲在墙根处要了一根烟点着问:“兄弟,这当了族长该扬眉吐气咧,咋看起来这么不高兴咧?”
“嗨,别提了,狗蛋哥,这话一言难尽,还是不说了,今天你们都别走,咱们好好的喝几杯!”大胆说完,就冲着厨房里忙活的怜香喊:“怜香,做点好吃的,等会和狗蛋哥、春芳嫂喝几杯!”怜香挺着大肚子愉快的答应了。春芳嫂见怜香挺着大肚子一人忙活,就上前帮忙了。不大一会功夫,饭菜就做好了。拉开桌子,倒上酒,四个人就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酒入愁肠愁更愁。大胆因为心中有事,所以这刚一喝酒,就觉得头有些懵。而狗蛋也是发愁,因为他今年三十三了,而王寡妇说得老天的诅咒,他是深信不疑的。因为活生生的事实就摆在眼前,这人几乎上是见天就有人死去。这说不定哪一天就轮着他自己了。
两个男人干喝着闷酒。怜香由于怀娃子了,所以不能喝酒。春芳嫂则不然,由于这些天她也是为狗蛋的事情发愁,于是也端起酒杯小口小口的喝着。几圈下来,春芳嫂就不知不觉的喝了好几杯酒。
“狗蛋哥,春芳嫂!俺大胆再敬你们一杯,没有你们,就没有俺大胆的今天!”大胆说完,一仰脖子,一杯酒就又进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