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女人。
将纸揉成一团捏在手里,徐浓墨皱眉,那一晚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江成诗?
看来这个问题,他只能亲自问江成诗了。
回去的路上,江敛格外的兴奋,“妈妈,我、我看到大车车哥哥鸟”
江成诗并不相信这话,除了江敛去生间,其他时候,江敛都和她在一起,江敛怎么可能会看到什么大车车哥哥?难不成在卫生间里看到的?这也太滑稽了。
虽然不相信,但江成诗面上却不显,她不想打击江敛,便作出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是吗?”
果不其然,见妈妈这么感兴趣,江敛说的更起劲了,“我尿尿,尿不到,我想要大车车哥哥抱我尿尿、大车车哥哥不抱我尿。”说到这,江敛的小嘴巴突然一瘪,“大车车哥哥不抱我尿,他、他让我寄几尿,我、我太想尿尿,我就尿鸟,尿债桶泥面,然后、然后大车车哥哥就走鸟”
说着,江敛还像个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
见此,江成诗有些哭笑不得。
不知怎么地,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在男卫生间门口撞到的那个残疾男人。
那个近乎完美又并不完美的男人。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遇到很多人。
有的惊鸿一瞥,有的念念不忘。
有的见过一面就再也想不起来了,而有的只看了一眼,却会让你经常想起,惦记许久。
在江成诗抱着儿子往回赶的时候,旧的青砖瓦房里,彭梅、江元煦、江元明还有季然正在商量怎么样才能把江成诗和江敛赶出去。
“妈,现在怎么办?”江元煦趴在床上,一边发出痛吸声一边问。
摔的那一跤让她屁股上的伤口再次裂开,江正彬那个庸医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帮她缝合伤口,甚至直接把她关在了门外,没办法,她只能去了清台镇第一医院。
江家村到清台镇的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一点儿也不好走,她全程都趴在牛车上面,颠的肠子都快要吐出来了,再加上屁股一直在流血,疼的她一路都在鬼哭狼嚎。
这些就算了,关键现在很多人都在背后议论她,指责她,嘲笑她,谩骂她。不仅仅是江家村的人,还有别的村的人。这下,她是面子里子全给丢尽了,尤其那天围观的看热闹的村民中还有江驰的妈妈。
一想起她遭的这些罪,再想起江驰可能会知道这件事,江元煦就恨的牙直痒痒,“江成诗那个烂货现在不好对付了,都敢拿刀砍我了,再让她在这个家继续待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可不是么,还敢把村长叫来要分家,她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分家?”季然跟着愤愤不平道。
“再敢提分家,我就对她不客气!”江元明捏了捏拳头,恶狠狠道。
在江元明和季然看来,这个家里的一切,包括房子、田地以及其他的财产,都应该是他们夫妻俩和儿子江闻闻的。其他人,除了江元安能分走一点儿,江文扬都得靠边站,跟别提江成诗这个未婚先孕,败坏门风的女儿了。
“你们以为我不想把她赶走啊。”彭梅气哼哼道:“关键现在村长插手了这事,又有那么多人看着,我想做什么都不好做。”
江元煦似是突然想起什么,“既然不能明着把她赶走,那就尽快把她嫁给江三金啊,反正她迟早都是要嫁给江三金的。妈,不如你现在就去和江三金说,让他明天,不,今天就过来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