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姐,今天收获怎么样啊?”
“咱姑奶奶出马,必然是一个顶十的啊!”绿杀马特男推了推刚刚说话的粉红杀马特女。
“对对对!”两男两女一起附和表示支持绿杀马特男的话。
……
五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覃瑶,极想从她的包里勾出点什么。
“哎呀!看吧!看吧!就着么点儿!”覃瑶忍不了他们满脸的求知欲,直接把自己背的斜挎帆布包丢给他们,自己做到了旁边的掉漆木椅子上,低头扣着她的指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绿头接过帆布包,五个人围成一个圈,像小时候偷偷翻看妈妈的包里面有没有糖果一样看着绿杀马特男拉拉链。
“啧!我来!”粉头拍开了绿头一直抖动着拉不开拉链的手,不赖烦的说了一句。
当粉头将帆布包倒立着抖了无数次,确定没有他们想象的黄金戒指啊纯银项链呀什么值钱的东西的时候,五个人齐刷刷的跑到覃瑶前给她捶腿捏背。
“瑶姐!别生气!别生气!您一定是遇上警察搜寻了吧!不然以你的本事必定让我们佩服的肝脑涂地啊!”
戴眼镜的看起来像乖乖女的女生呸了绿头一口,用不地道的东北话说到“俺涅乖乖,是五体投地,肝脑涂地是个虾米东西!你家祖坟要冒烟鸟哇!养出你这么个娃娃,真的是……”
粉头拉开了还在喋喋不休的纠正绿头的乖乖女,瞪了绿头一眼。绿头扯了扯左耳的耳钉,小声地说了一句“我这不是跟覃姐一样一下子找不到可以形容此时的词了嘛!这还……还怪我来着了啊……”
“砰!”覃瑶那边传来了一声砸桌子的巨响,吓得绿头立马噤声,瘪着嘴眼睛瞪得老大,委屈极了,配上他的发型,尽管长得不错,却也让人忍俊不禁,正对着他的穿得一本正经西装哥就无声的笑了,其实他心里很想大声的嘲笑,可现在看到覃姐,他不敢,他怂。
“瑶姐,怎么了?”一个邋邋遢遢的小个子男孩听见这声响,捏腿的动作停下来,仰起头问到。
“他奶奶的!姑奶奶想起早上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男人就火大!哪里还有心情搞正事啊!偷到姑奶奶的眼前了!姑奶奶竟还找不到还手的时候!气死我了!”覃瑶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强忍着怒火吐出来几口浊气,并在心里发誓在遇上那个男人,就是他断根之日!
“看!我就说咱们覃姐可不能就这样回来,一定遇上了什么事情!”绿头从外围又挤进他们围成的圈子,又说到“话说咱覃姐可是在这百里地之内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覃姐没收拾他?这是有人比覃姐厉害呀?”
“俺估摸着捏个男人是专业滴,而且还是个跆拳道黑带的高手涅!”
“你咱又知道涅?呸!你这口音都把我拐到哪个十里荒漠了?”绿头说完来了还拍自己的嘴。
“俺猜捏不行啊?”
“行行!俺真的是到了八辈子的霉了,呸!遇到你这么个扰人女人!”处女座绿头实在对这拙劣的口音忍无可忍,骂了一句乖乖女。
“俺!俺!俺!……俺怎么了!俺长这点大,俺娘还没骂过俺捏!你算个什么东西?啊!俺恁个好的女人,偏偏叫个什么女人!俺……”乖乖女想了一会儿又接上了绿头的话,骂道绿头接不过话茬,也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