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不会了，不会再有下一次。”
闭月乖乖地并拢食指和中指，举起手，对天发誓。
真是拿这丫头没办法，尹清妍只能认栽。
“不过，你倒是说说，这些纸哪里像垃圾了？”
话锋一转，尹清妍又回到了这个话题。
经过尹清妍一番恐吓，闭月哪里还敢再说什么，把手举到嘴边，从左往右一拉，表示自己已经把嘴缝上了。
尹清妍翻了个白眼，“这个时候知道怂了？让你说你就说，不让你说的时候就别说，别跟我来这些有的没的。”
闭月很认真地看了尹清妍一会，看到她是真的想知道，便把站在她旁边的羞花一把推到尹清妍跟前，想让她说。
就算她不能说话，她也想让尹清妍知道自己错误，才不能让她家小主太过自满了，既然她不能说，那就让其他人说。
羞花被推出来得莫名其妙，回头瞪了闭月一眼，然后才尴尬地看向尹清妍，十分头疼。
她们两个人的事干嘛要扯上她？
尹清妍知道闭月不敢再说话，便也看向羞花，“既然她不说，那就你来说。”
羞花一脸苦涩，要是有个地洞，她一定会立马跳下去的，摔断腿也比面对这样的尹清妍强。
酝酿了半天措辞，羞花终于开口，“整体来说还是挺好的，就是字体稍微有点扭曲，画的画也有点凌乱，书写排列也有一点点奇怪……”
羞花一张口就列出了一堆那些纸的问题，还滔滔不绝，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丝毫没有注意到尹清妍的反应。
一旁的闭月吓都要吓死了，她口无遮拦也就算了，羞花怎么也这样？
闭月赶忙拉了拉羞花的袖子，拼命给她使眼色，示意她别再说下去了。
羞花这才反应过来，悄悄抬眼看向尹清妍，想知道她的反应。
尹清妍把那些纸拿在手中，皱着眉头，十分烦躁地翻来翻去，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没有去看羞花。
书写排列问题她能想到，现代的书写习惯是从左往右的，而古代是从上到下，她写这些配方的时候一不小心写嗨了，灵感如流水般潺潺流出，便没有考虑到书写习惯这件事，但字体和画，真的有羞花说得那么不堪吗？
尹清妍非常懊恼，她自己觉得挺好的呀！
“你们觉得呢？”尹清妍看向其他几个人。
尹清妍抛过来的烫手山芋谁敢接啊，其他几个人纷纷保持沉默，不发一言。
这个时候，一直寄生于柱子上的段青跑了过来，把尹清妍手里的那几张纸抢了过去。
段青学着尹清妍刚才看这些纸的样子看了半天才发表评论，“我觉得挺好的呀，你看这字体多有艺术感，你看这画风多有抽象感，你们懂不懂啊？”
得嘞，段青这么一说，尹清妍算是彻底打破了心底最后一丝期望，敢于面对真相了。
“行了，丑点就丑点，紫菱你就将就着看吧，有什么看不懂的随时来问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