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就是一个是放手让你去历练,另一个是宠爱和担心。
第二种,就是两人其中一个不是亲生的,也就是说有一个是假慈假悲。
当然,我宁可选择第一种情况,也不希望看到第二种情况的发生。
没多久,我们就回到了医院,然后就急不可耐的把碎片都铺在床上,开始进行拼图游戏。
小花倒是不关心这些,就去旁边的空床位上睡觉去了。
我看着彪叔极其认真的样子,就不解的问道“你不是说差三块儿么,现在毕竟才八块儿,这不是还没搞齐全么,你何必搞这么紧张。”
彪叔没有看我,依旧在埋头在床上拼图,头也不抬的说道“拼图拼需要完整板块的那是游戏,如果它是一副地图的话,只需要80的板块就可以破解!”
我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个理儿,便依偎在彪叔身旁看他拼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便迷迷糊糊的趴在床上睡着了。
一阵冷风吹过,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顿时睡意全无。
睁眼看见彪叔还在拼图,我下意识的就抬头去看墙上的钟表。
猛然间,我眼角余光好像看见窗有些不对劲。
是一个人影!
有个人站着窗户外面在朝我们这里看!
屋里亮着光,外面一片黑,所以亮出往黑暗处看,再加上玻璃的反光效果,我是看不清楚那个人的模样的。
不过,我敢确认我的眼睛绝对没有看错,那绝对是一个人!
我不敢直直盯着他看,所以只能假借眯眼看表的姿势,将眼球子使劲往窗外瞟去。
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外。
很显然,他盯梢前是有所准备的。
我正在猜测他想干什么的时候,不一会,这个人竟然举起了右手,然后给了一个剪刀手。
操!
这逼知道我看见他了?
还他妈跟我比个胜利手势干吗?
这时,我的眼睛一直处于斜视状态,就开始有些受不了,因为眼泪都快溢出来了。
我赶紧揉了揉眼睛,然后再去看窗外的时候,发现外面竟然空空如野,连个鬼影儿都没有。
我出现幻觉了?
如果不是幻觉,那个人怎么会知道我发现他了?
如果不是幻觉,那个人跟我比个剪刀手调戏我干吗?
我低头看了眼彪叔,他一心在研究拼图,根本没有注意窗外和我的异常反应。
再看床上的甲骨碎片,大致上已经整齐摆放在了一起。
看样子这也是一副地图,但是并没有在地图的某个地方做出标记或者画个圆圈,所以彪叔应该是在为确定具体方位而苦恼。
突然间,我想到了剪刀手。
他好像并不是在给我比划胜利的意思,而是在说2,难道是想告诉我说,第二块儿甲骨就是整幅地图的关键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