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开完我的玩笑后,便简单的给我讲述了一下关于水肺的呼吸管和调节器使用方法,以及一些紧急情况的处理。
我当然知道这次是要动真格的了,所以对于平时游泳只会“狗刨”的我听得格外仔细。
待一切都差不多后,梁子又分别检查了一下我们各自的水肺,在确定作用良好后,就开始在自己胸前捆绑水肺。
刚背上行囊的我看见了梁子的动作,便明白他为什么不把水肺绑在背后了,因为我们彼此都背着行囊,而且里面的东西十分重要,不可能只背着水肺下去,所以为了在水中行动方便,还能携带物品齐全,那么将水肺绑在胸前是最好的方法。
随后,我也学着梁子的方法进行了捆绑,当然,最后仍然是在他的帮助之下完成的。
完事后,我们俩各自都带上水镜和呼吸管准备下水。
这时梁子可能还是处于对我的担心,再次叮嘱说在水下的视觉是十分有限的,要我紧跟着他手里的水灯灯光。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明白之后,便尾随梁子一步步走进湖中,潜了下去。
入水后,跟我事先想象的美妙感觉完全不是一个样。
首先感受到的根本不是那种完全无重力的太空人感觉,而是水压给耳膜带来的痛楚,我只能用力捏住鼻子吹气,接着是不习惯用嘴巴吸气和吐气而导致的呼吸困难,然后是用牙齿使劲咬住咬嘴的牙根儿疼,总之,种种的水中不习惯给我带来了种种的身体痛苦。
所以此时已经没心情再顾及眼前的这个“水下世界”,只是紧紧跟着眼前梁子那模糊的身影和他那手中的灯光,盼着早点出水。
看着梁子的灯光朝一个方向不断的下沉,我隐隐约约感觉出一丝异常,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又不容我去思考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
还正在思绪中时,前面那模糊的灯光突然停止了移动,然后用水灯朝着我这里的方向急速摇动了几下,想必是他发现了什么,此时我也顾不上再去乱猜什么,使出浑身吃奶的力气便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