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张启山恢复了法力,沾沾失去了意识。
张启山顺手用拇指按向她的头顶,沾沾的性命作了他试用法力的第一个试验品。
在张准备走时,石大香贴了上去:“老先生,我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您。”
张启山看着她贪婪的嘴脸,示意旁边的手下拿来钱夹,抽出三千块递给她。
石大香笑得一脸灿烂,说道:“你看她头上的那条紫色发带,还有左手的戒指,那不是装饰品,我见她用带子锯过柴火,用戒指......”
“行了,我知道了。”张启山迫不及待地搜刮走沾沾身上的东西。
一个没注意,手掌被紫带割破一条口子,戒指也戴不进去,心里却大喜,赶紧收起来,好好包裹住。
“师傅!快走,钟老道来了!”封存义满脸发青,拖着被骆离父亲伤得漆黑一片的小腿,奔跑着过来喊道。
张启山眼色一寒:钟老儿,老子躲了几十年了,现在还怕你不成?
马上运气,却打了一个冷颤,法力虽恢复,但是渡入的是女子的脉气,属阴非阳,还得自己炼化一下才行。
他暗自懊恼一番,怒道:“撤!”
钟方扶着骆离的父亲赶到时,正看到直升机升空。钟方怀中还抱着从封存义手中抢来的路鸣。
“老丈,快追,孩子被带走了!”骆离的父亲说完就奔进屋找妻子。
钟方把孩子丢向草垛里,腾空三步跃上去,抓住脚架,欲朝机舱里攀;被封存义与三个徒弟联合攻下。他又翻身而起,耳边全是机械声,连骆离父亲在下面的狂呼也没听见。
骆父抱着妻子冲出门来,大喊:“恶人!还我沾沾!”
钟方一个分神,又被打下,直升机越升越高,他再也追不上去。也不管外面的两人,直接抓来还没逃远的路氏夫妇,很快问出骆离的下落。
孩子竟然被吊在十里外的一个断梁上,晒得都快脱水了,下面还有三四条野狗巴望着;如果海风再吹大点,装他的篮子掉落下来,骆离肯定就葬身狗腹了。
“你父亲抱着你母亲一味痛哭,连我把你抱过来,他也不看上一眼,那种痛苦,我现在都深有体会,也从未见过,一个男人爱得如此之深。”(未完待续)
( 道术宗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