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家住的方向不一样,所以就此分开,朝着两个相反的方向走了。
张一鸣快走到家的时候,忽然下雪了。
正月十五雪打灯,张一鸣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在正月十五看到雪了。
第二天一早,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入眼之处,一片皑皑。
就在正月十五之后的几天,张一鸣买了返回东湾的车票。
这一次,虽然不是第一次离家,包括奶奶秦芳在内的一家人还是把他一直送到了火车站,张河山要把张一鸣的行礼提着送到站台上,张一鸣拒绝了。
等到张一鸣坐上火车,看到父亲竟然还是进了站台,只是一直站在角落里,直到火车开了,父亲才从角落里走出来,目送着火车远去。
张一鸣一直看着父亲的身影从大变小,慢慢的变成一个黑点,最后完全消失。
张一鸣忽然想到,前世里父亲瘫痪在床,他每天早出晚归,是不是每一次父亲也都是这样目送着他离开,那时候父亲又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父亲的烟瘾那么重,是不是也和这件事有关?
张一鸣一路上心情都很复杂,直到到了东湾火车站之后。
“一鸣!”
分开一个月,甘九妹对张一鸣的想念可以说是深入骨髓,小别胜新婚,甘九妹觉得,根本就不是什么新婚,而是新生。
“怎么瘦了?”
张一鸣松开甘九妹,就注意到甘九妹的一张小脸更小了。
“没有呀,哪有,一鸣,饿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甘九妹还真是瘦了,这段时间一是忙,二是真的想张一鸣想的茶饭不思,但她才不会承认呢!
久别的情人相见,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想黏在一起,从下火车开始,一直到晚上睡觉,俩人都没有分开过。
“一鸣!”
等到张一鸣洗漱完上床,就开始在床上等着甘九妹。
但甘九妹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半天也没出来,张一鸣正想敲门,就看到卫生间的门打开了,甘九妹从里面走出来,娇滴滴的喊了自己一声。
呼的一下。
张一鸣就觉得一股热血腾的上了脑瓜顶。
眼前的甘九妹,简直就像个妖精,那种馋死人不偿命的妖精。
甘九妹皮肤本来就很白皙,现在穿着清凉的大红色的类似比基尼一样的衣服,靠在门框上,白色的皮肤晶莹无暇,在灯光下好像连血管都能看的清楚。
布料包裹的位置并不多,那些边缘在灯光的映衬下更加的突出,尽管已经有过很多次的深入交流,但张一鸣还是不争气的流鼻血了。
“一鸣,你咋地了?”
看到甘九妹忽然变了的神情,张一鸣下意识的抹了一把自己的鼻子,卧槽!
好好的一场诱惑人心的开场就这么被张一鸣的没出息给搞砸了。
“九妹,对不起啊,扫兴了!”
“这又什么扫兴的,你这样,证明我魅力无穷,是好事啊。”
甘九妹其实还真的有点小失望,她鼓起好大的勇气才敢穿上这身衣服站到张一鸣面前,结果没有让张一鸣一发冲冠怒上马,反而是鼻血喷溅,的确是
“没关系,我现在补偿你。”
“补偿?补偿什么张一鸣,你唔”
甘九妹没想到张一鸣突然扑过来,但是很快,一室灯光化作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