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
马俊竟然也没有再多说,转身离开了,而且脚步很快,好像一秒都不想停留。
张一鸣看着马俊的背影,眉头蹙在一起。
张一鸣其实并没有多想,就像马俊自己说的,他胆儿小,那些犯法违纪的事儿他去干的可能性真的不大。
张河山还是和前两天一样,八点多才回家,回家之后基本没说两句话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别说是张一鸣,就是秦芳都觉察出了几分不对劲。
“玲玲,河山是不是哪不舒服啊,这咋天天回来就进屋儿啊,还是太累了?”
“妈,估计是累的,没事儿,您别担心,我等下问问他。”
“唉,这当厂长倒是好事儿,可这么没黑没白干活也不是个事儿啊,要不你回头跟那个小谭说一声,让河山休两天。”
可怜天下父母心,秦芳看到自己儿子这个状态,担心的不行。
“妈,这事儿咱们就别参和了,人家施工是有工期要求的,人家大老板特别信任河山,您不也说了嘛,不能辜负人家。”
“那行,当我没说。”
秦芳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有点不太好,只能叹了口气,担忧的朝着儿子的房间看了一眼。
张一鸣一直低头吃饭,没有插话,但他心里很清楚,父亲的这种表现绝对不是因为疲劳,看来他必须要尽快把这件事儿弄清楚。
第二天周日,张一鸣又去找了谭红梅,这一次,张一鸣单刀直入。
“女的?”
“对,那天聚会上有没有哪个女的跟我爸在一起?”
“没有呀,去的都是咱们食品厂施工的那些工人,别说没女的,大刘的媳妇儿你知道,就那个在工地给工人捯勺的,除了她之外,没别人了。”
张一鸣知道谭红梅说的大刘的媳妇儿,二百来斤,而且今年都已经快五十了,这样的女人绝对不可能跟父亲有啥,可父亲脸上的那个印子绝对不是假的,他能肯定。
“对了,我们刚去饭店的时候碰到了个女的,长的挺好看的,好像和你爸认识,后来吃完饭,你爸和那女的又碰上了,俩人聊了一会儿,我们就先走了。”
“女的?长什么样儿谭姐还有印象没?”
“个儿挺高的,鸭蛋脸,长头发,皮肤挺白的,荷叶头,身材也挺好,我听你爸好像给那个女的叫什么宁。”
“何宁。”
“对对对,就是何宁,小鸣,咋地了,出啥事儿了吗?”
“没有,我就是问问。”
“那就行,我看着几天你爸的情绪好像不太好,总是走神,昨天还被锤子砸了手指头。”
谭红梅能感觉到张一鸣对此不愿意多说也就没有再问,公私分明这点道理谭红梅还是懂的。
“嗯,谭姐,施工暂停两天,理由你就说是大老板找人看了,这两天不适宜施工。”
“行,我这就到工地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