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俊不说,伸手就扯张一鸣的裤子。
“行了,看到了?”
因为张一鸣心里大致已经猜到了是咋回事,所以也没死乞白赖的生拦着,马俊盯着张一鸣那个地方看,还想动手扒拉。
“差不多得了,说,你到底咋地了?”
听到张一鸣的话,马俊的手立刻像是烫着了似的,噌的一下收回去了。
“没咋地啊,瞅瞅你不行啊,咱俩都是老爷们儿,看一眼你也不能少块肉。”
马俊的脸很红。
“马俊,你是不是那地方有啥问题?”
“谁说有问题啦,你有的我都有,能有啥问题?”
听到张一鸣的话,马俊急了,而且扭身就要往外边走,张一鸣趁其不备,一把扯住了马俊的胳膊,紧跟着,扯住了马俊的裤子。
“张一鸣,你干啥?你”
裤子突然被扯下来,马俊的脸刷的就白了,本来挺黑的一个人,脸白起来还挺吓人的。
张一鸣已经看到了,和他想的差不多,不过这个时候,不管是什么阶层、什么年纪的人,对于自己身体上的特殊部位都是很忌讳被提起的,不像二十年后,无痛人流满大街都是,一片药就能打掉一个孩子,切包皮等等的广告都打到了公交车、地铁站里,在九十年代羞于启齿的东西成了感冒发烧一样的小事。
此时的马俊就是,在自己的东西暴露在张一鸣眼前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在马路上游街一样,如果不是少年人骨子里的那点自尊,眼泪可能就要掉下来了。
“我合着是多大的事儿呢,你这叫包皮过长,很多人都有这问题,你不会觉得这是啥绝症或者影响你以后那啥?”
张一鸣故意装作一副‘你大惊小怪’的样子,轻飘飘的说道。
“你你还见过别人也这样?真的假的?”
果然,听到张一鸣的话,马俊的脸色好了不少。
马俊的这种心态非常常见,几乎所有人都有,不患寡而患不均,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有钱,而在乎的是自己身边的人是不是有钱,当大家都有的时候,人就会觉得失衡不开心,为什么我没有,可若是大家都没有,似乎这个问题就不再是困扰,马俊也是一样,他现在觉得慌乱羞耻,那是因为他以为存在这种问题的只有他自己。
“我逗你干啥,我爸就这样。”
张一鸣在心里对他老爸说了声rry,没办法,既要有信服力,还不能诽谤诬蔑别人,只能拿自己老爸开刀了。
“你没骗我?”
“我脑袋进水了,拿这种事开玩笑,我说真的就是真的,如果要是影响那啥,你说,我是咋生下来的,再说了,你才多大啊,还得继续发育,说不准过两年自己就长好了呢!”
“嘿嘿,鸣子,这回我心可敞亮多了,为这事儿,我都上火老长时间了,我看书上不是啊,从上回你跟我说完以后我就没看那种书了啊,我说的是以前,我就一直担心,担心我以后不能那啥,那跟太监有啥区别啊?”
“行行行,没事儿了就行,赶紧的,我还迷糊着呢,赶紧回去补觉了,你爱干啥干啥去!”
“我去买饭,今天中午咱们吃大鸡腿儿,我请客,嘿嘿!”
张一鸣没拦着马俊,看到马俊跟穿天猴似的一下子窜出了男厕所,摇了摇头。
这也算是对前世遗憾的一点点弥补和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