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莎含笑点头,伸出手,缓缓地除着自己的衣服。
喜服褪下,里面是一套结拜的短衣,再除下短衣,里面穿的便只剩下文胸和内裤了。
唐莎虽然羞涩,却还是慢慢地除下了自己贴身的衣服,直到不着一缕。唐莎的身体,陈冬其实不止一次看过,然而,他感觉,今天的唐莎比以往每一天都美艳。那泛着青春光泽的肌肤,白皙而有晕红,柔软而有弹性,那对酥胸,丰满但不下沉,圆滚,却不臃肿,两点红豆如晶莹的珠子,娇嫩嫩地点缀在峰顶。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尤其那娇不胜羞的姿态,让陈冬如坠梦中,望着唐莎呆呆地发愣。
唐莎瞥眼看看陈冬,双颊生晕,低声道:“你怎么了?”
陈冬依然恍惚梦中,喃喃地说:“小师娘,我……我陈冬何德何能,居然能和你成为夫妻……”
唐莎轻声说:“又来了,不是告诉你别叫小师娘了吗?”
“是,是……”陈冬望着唐莎,依然发呆。唐莎伸出手,慢慢地将陈冬的衣服脱下,揽住他的脖子,慢慢地倒在床上,附在她的耳边说:“对了,有件事我想问你。”
陈冬忙问:“什么事?”
唐莎挽起自己的胳膊,胳膊上有一个朱红的点。
“这是什么?”陈冬问。
唐莎说:“这叫朱红砂,是老宫主留下来的,那天我无疑翻看老宫主的遗物,发现了这东西,据说明上讲,只要涂在人的胳膊上,便可知道她是不是黄花女子,我好奇心起,一试,居然还是黄花闺女,陈冬,你说……为什么会这样?我和陈画师不是结婚了吗?”
陈冬想了想说:“据我所知,陈画师曾经接触过双龙石……”
陈冬将双龙石的传说和唐莎说了一遍,然后说:“双龙石和双龙湖之间之所以有灵异现象,是因为下面的洞府,贯穿了山和湖,而洞府中的床原本是冰床,它的冰来自于四把钥匙中的寒龙钥匙,还有两枚戒指其一的冰封异能,我想,陈老师经常上山顶和湖畔写生,想是中了寒龙钥匙的异能,失去了男人的能力,还有,范且,姓范的当年其实是被龙珠的冰封异能伤了,龙珠恨他,所以,让他之后再也没有了男人能力。”
“是这样啊……”唐莎感叹地说:“这样也好,我本来还担心自己不是完整的,这样一来……”说着,唐莎含情脉脉地望着陈冬。
陈冬被她柔情的眸子,几乎融化了,慢慢地凑上嘴巴。唐莎玉唇轻启,两个人吻在一起……
这一夜,陈冬和唐莎终于在一起了。
龙凤被中,鸳鸯枕上,两个人说不尽的缠绵悱恻,郎情妾意满是柔情。
天色渐渐亮了。唐莎慢慢地坐起来,抬手看看自己的胳膊,一片皓洁,朱砂红痣已经不再。不过,唐莎没有遗憾,相反,她觉得很幸福,很甜蜜。因为,她知道,女孩子哪一个不想嫁一个好老公,有一个好家庭。
陈冬,那英气的脸上,带着天天的笑意,似乎正做着美梦。
唐莎伏在他的胸上,伸出葱白似的手指,轻轻地抚着他的脸颊。她直到,虽然自己曾有过老公,但身边的人,是第一个将自己变成女人的男孩子。
虽然,唐莎经历了女孩子的初夜,但是,她并没有感到阵痛和不适。回想着昨夜的情景,唐莎幸福地笑了,无限柔和的眸光,望着身边的人,将脸贴在他的脸上。
她怎么也想不到,陈冬和自己亲昵时会那么温柔。他望着自己的眼睛,似乎随时都怕自己有一丝的痛苦。
起初,唐莎真的很紧张,因为,失去记忆的她,甚至连和男孩子拥抱的经验都没有。
陈冬的吻,厚实,缠绵,温暖,软化了她,让她全身心地放松下来。尤其,她没有想到,他抚摸自己身体时,给自己带来的那种说不出的愉悦感,当他的嘴唇吻在自己胸部时,唐莎清晰地感到了内心的喜悦,仿佛心底又一条溪水,经过了春风的吹拂,融化了,溪水在潺潺地流淌着,在欢快地跳跃着,甚至,像在歌唱。唐莎感觉到了,不但自己的内心,连整个身体,所有的细胞都在欢唱,它们是快乐的,喜悦的。
那感觉,现在闭上眼想来,唐莎觉得,就像躺在优美的山谷中,身下是软软的青草,身边是潺潺的溪流,周围堆满了似锦的繁华,远处的枝头,似乎有不知名的鸟儿在歌唱,鸟叫声清脆悦耳,却不显得那么吵闹。
清风拂面,身体如有一**的暖流在涌动,唐莎在轻轻地低吟着,和着那美妙的溪流声,悦耳的鸟叫声,她情不自禁地将心底的幸福传递了出来。
陈冬慢慢地睁开眼,看到唐莎躺在自己身边,正深情地望着自己,她美丽的眸子中荡漾着笑意,那是甜蜜的笑,幸福的笑。
“老婆,醒啦。”陈冬说。
唐莎嗯了一声,低声说:“也不知道绿儿和二根醒没醒?”
陈冬嘘了一声:“先不去吵他。”
唐莎身子一动,突然啊了一声,伸手一摸,摸出一颗珠子来,问道:“这是什么?”
陈冬一呆:“佛珠?”他抓过佛珠,看了看,佛珠完好无损,浑然一体。他赶紧掏掏衣服,衣服中的碎片不见了。
( 师娘的诱惑 )